没想到!
她竟然也支持她!
既然如此,日后,他,他一定会好好保护她的!
不过,才不告诉她呢!
“谢谢。”孟怀瑜克制住激动,抱着剑,本来想说些别的,却又觉得那实在太肉麻了。
出口的话就变成了十分口不对心:“不就是一把剑么,我又不去从军,就随便玩玩,哪需要这么费周章。”
孟听晚微笑,做出一副我是姐姐我十分宽容你的样子:“那也得用好兵器才趁手。”
说是这么说,她在心里将白眼翻上天。
【你可得了吧,臭小子,再傲娇信不信我以后抽你!】
【你这么口不对心,怪不得连喜欢的姑娘都追不到。】
孟怀瑜:“!!!”
不是!
姐姐怎么知晓他有喜欢的姑娘?
啊不对!
他怎么可能追不到喜欢的姑娘!
他,他他他那是发乎情止乎礼!
啊啊啊啊好生气!
她怎么嘴上说的和心里想的不一样!
孟怀瑜很很委屈。
但孟怀瑜不敢说。
他只能委委屈屈抱着剑站在旁边。
孟听晚稍稍挑眉:“怎么,不喜欢这把剑?”
“没有!”孟怀瑜生怕孟听晚误会自己不喜欢,等下就把剑收回去,立刻道:“喜欢的!”
说完,这才觉得自己反应太大了,生硬地将脸扭到了一边,耳朵都红了。
可恶!
他觉得姐姐在坑他,让他说喜欢。
但他没有证据。
孟听晚这才满意。
傲娇弟弟什么的,打一顿就好了。
她这是出嫁之后,首次回娘家,加之今日定国侯府又出事了。
孟修远很是挂心女儿的情况。
毕竟外面的人都在传说,因为忠勇侯府带人去搜府,扰了陆江淮静养,导致陆江淮吐血,可能挨不过今年了。
“定国侯情况当真如此严重,定国侯他……”
孟修远想问,陆江淮还能活多久。
但又担心这样直白问出来,惹女儿伤心。
之前女儿不跟家里联系,他听到的关于陆江淮的情况,全都来自外人的说辞。
孟修远很是担心女儿的境况。
他当年不愿意让女儿嫁入定国侯府,就是因为知道皇上十分忌惮定国侯,削兵权是必定的,如今陆江淮受伤,定国侯府无人支撑,可能就会成为其他侯门用于朝堂倾轧的砧板上的鱼儿。
女儿的日子,必然不会好过。
可怜她一个弱女子,要怎么应对那些豺狼虎豹啊。
孟听晚:“爹你放心,陆江淮不会出事的。”
“我一个人能应付得来。”
孟听晚说得十分坦然。
孟修远:“??”
孟听晚叹气。
【我这寡妇,可没有这么快当成,哎,快乐富婆的日子,还有很远的路要走。】
孟修远:“??”
不是,女儿的想法,是不是有点离经叛道了?
【不过,这种事情,自己偷偷想就好了,还是别让爹知道了,嗯,人设立住了,孟听晚!】
孟修远:“……”
已经暴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