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敬安听到这里,心里隐隐约约有些期盼是华浓的去而复返。
看了眼徐维,后者会意,拉开门准备看一眼,不承想,司吟低身钻了进来。
一句敬安打破了陆敬安对华浓的所有幻想。
刹那间,原本还压着情绪的人瞬间就紧绷了起来。
杀气尽显,但尚且还忍得住。
“谁让你来的?”
“我自己来的。”
“滚出去,”男人压着怒火。
“华浓去首都了,我将你在瑞士山顶的那张照片给她了,她拿到了那张照片你觉得会如何?华浓那样的人,如果知道你有丝毫不忠诚,绝对会让你从他身边消失,她根本就不爱你,她爱的是你的钱,你的地位,以及你能带给她的人生成就感。”
“包括那个女人也是,只有我呃!!!!”
司吟的话还没说完,陆敬安起身,粗粝的指尖掐上了她的脖子,直接将司吟提了起来,脚尖离地的窒息感让司吟瞬间脸色惨白。
陆敬安毫不留情,落在她脖子上的手冲着要她命去的:“司吟,我若不是看在你家里人的面子上,你早就死千百回了,谁给你的本事,让你沾染我的家人的?嗯?”
司吟疯狂地拍着她的手,试图将人自己解决出来。
“你真当我不敢动你?若不是念着那点旧情和曾经答应过别人的事儿,从你第一次出现挑衅我老婆开始,你就没命了,司吟,我是给了你什么错觉,让你觉得我会一而再再而三地忍让你呢?”
砰————陆敬安一甩手,直接将人甩了出去,司吟的后背落在矮几上,磕得她眼泪横飞。
徐维见此,走过去将贵宾室的门带上,将门口地勤小姐打量的目光就此挡住。
司吟躺在地上痛苦挣扎着,后背阵阵发麻的痛感让她恍然觉得自己命不久矣。
“你明知我是在挑衅华浓,但却没对我做出任何措施,是不是意味着在你心里,我还是不一样的。”
陆敬安听到不一样这三个字,没忍住笑了,跨步朝着人走去,昂贵的皮鞋踩在地毯上,悄无声息,但逼仄的气息却从四面八方朝着她涌去,吓得司吟挣扎着想起来,但是陆敬安刚刚甩那一下,要了她半条命。
“你记住了,人情总有用完的一天,你觉得你在我这里的人情用完了,还能有几分活路?”
“你答应过的,要护住我。”
当年的事情摆在二人心里,陆敬安心里还是有几分念旧的,不然也不会将洛杉矶的那套别墅送给她。
“我是答应过要护住你,但是没答应要护你多久,一次两次就够了,你觉得还会有第三次?”
“陆敬安你就不怕我将当年的事情全都告诉华浓。”
威胁他?
“能威胁我的人还没出生,”男人微微俯身,伸手掐住司吟的下巴,力度大得近乎要捏断她的下颌骨:“你应该知道,棺材装的不是老人,而是死人,不想活命,我有的是方法和手段弄死你,让司家的人查无此证。”
“我给你的脸,你若是好好收着,我还能看在司家的面子上对你好言相待,若是不收,后果就得自己承担。”
司吟被陆敬安简短的几句话弄得有些轻颤,她从未见过这个男人如此狠厉的一面、
在洛杉矶的那些年,他虽然孤僻冷漠,但远不至于像现如今这样浑身布满杀气,而今、这个男人好像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
杀气腾腾。
“先生”
徐维出去接了个电话,走到陆敬安身边附耳说了句什么。
司吟隐隐约约听见太太二字。
便知晓肯定是跟华浓有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