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良媛站了出来,忍不住好奇问道“我听说昨晚上太子妃也在这,陈公公,不知太子妃眼下可还在?”
人群里的陆婉言神色微动,不着痕迹看向看了陈如海。
陈如海客气笑了笑,做了个请的手势,“太子妃舟车劳顿累着了,暂时不方便会客,几位还请先回。”
“既然陈公公这般说,我等便等太子妃休养好后再去给她请安。”陆婉言说完,便迈着端庄的步子走了出去。
身旁的几人见她走了,也不好多留,只得压下心里的不甘一同跟着她离去。
里面的南栀推开沈淮序想直接站起身,沈淮序倒也不恼她,好整以暇地看着她起身,“栀栀要不要孤帮忙?”
南栀连看都未看他一眼,直接走下床,谁知刚下了床还没来得及走几步,便脚下一软,腿软得根本站不住。
沈淮序忙把她搂在怀中,似乎早就料到了她的反应,眼中含着笑,“栀栀又何必逞强?”
“殿下怕是早就等着看臣妾的笑话吧?”
“孤心疼你还来不及,怎舍得笑话你?”
他面上笑得温柔,可紧接着说出口的话让南栀白了脸色“你身子不适,这一个月便在孤院子里养着,待好了再回去。”
他这分明是要禁了她的自由!
“殿下,臣妾身子没有问题,臣妾要回去。”南栀紧紧抓着他的手腕,指甲险些陷入了沈淮序的肉里,极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
沈淮序任由她抓紧自己的手腕,对她的话充耳未闻,“看来还是孤不够努力,让你还有精力想着回去。”
南栀冷笑一声,暗骂他疯子,只是她知晓他本性如此,她也不是第一天认识他。
“殿下说什么便是什么。”
她眼里的光芒消散,那双原本神采奕奕的眼眸变得黯淡无光,手垂落下,靠在沈淮序怀中像个将要破碎的瓷娃娃,一动不动。
沈淮序心尖被刺痛了一下,却仍旧没改口,亲手替她穿戴好,陪着她用了早膳。
“栀栀等着孤,孤处理完事情便回来陪你。”
南栀头也未抬,眼里露出淡漠的神情,像是没听到他说话似的,低着头走到了窗边坐着。
沈淮序走到她跟前,俯下身在她额间落下轻轻一吻后,才转身离去,只是临走前,又特意叮嘱了一番“照顾好她,她若是出了什么事情,孤唯你是问。”
“奴婢明白!”紫韵和粉黛紧张得心跳漏了一拍。
待沈淮序离去后,二人才舒缓了一口气,走到南栀身旁安安静静守着她。
南栀双眼无神盯着外面看了许久,才缓缓抬起头,“章大夫回来了吗?”
“主子,章大夫还没回来。”
这话倒是让南栀有些诧异,他竟还没回来吗?竹烟不是说在母亲过世第二日便离去了吗?
她心下疑惑,心中又想着事情,只盼着他早些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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