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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认识?”林哲羽好奇道,心中有些诧异。
“没错。”
“他是我们茶楼的常客,以前就经常来我们茶楼打发时间。”
“自从你开始在我们茶楼说书后,几乎每天都能够看到他的身影,我看到他坐在下方还时不时开怀大笑,显然是很喜欢听你讲的故事。”
吴管事笑着道。
“那他会愿意教我么?”
林哲羽紧张地问道。
他可是听说很多功夫都是传男不传女,更不要说外人了。
“唔,应该愿意吧。”
“据我所知,他教过不少人武艺。而且他这么喜欢听你说书,应该也愿意教你几手。”吴管事说道。
他也没有卖关子,继续道。
“他名为梁松,是个跛子,早几年不知道从哪里过来的,十几年前我还没当上管事时,就经常在碧丹茶楼里喝茶了。”
“梁松跟你一样,在松宜城中无依无靠,孤家寡人一个。”
“我知道他会武功,是一次茶楼里有人调戏一女子,梁松头也不抬,随手一挥,筷子如利箭般穿透了三名大汉的手掌。”
吴管事抿了口茶道。
“好强!”
林哲羽暗惊。
头也不抬,就能够随手用筷子穿透三名大汉的手掌,这惊人的感知能力、强大的力量是他不敢想象的。
两人边吃边聊,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从吴管事口中,林哲羽对松宜城的了解越发深入。
下午,林哲羽例行来到碧丹茶楼说书。
十几天来,林哲羽所讲述的故事经过客人们口口相传,越传越广,他的名气也越来越大。
越来越多有点闲钱的公子哥来到碧丹茶楼听他说书,这些公子哥打赏比其他人豪爽了许多。
今天,林哲羽挣了三百多文钱,比以往要多上许多。
工钱还是一场两小时一百文钱,但打赏总共打赏了两百多文钱!
主要是讲到处,客人们兴奋地嗷嗷打赏。
看到客人们打赏热烈,林哲羽说的都燃起了激情,多讲了十几分钟。
“喏,那个就是梁松。”
走下说书台,吴英河指了指窗户边的梁松说道。
那是一名看起来五十多岁的男子,一头过肩的长发蓬松凌乱,满脸胡子邋遢,很是不修边幅。
男子听完说书,心情似乎不错,就着小酒欣赏窗外的景色,脸上带着一丝笑容。
“是他!”
林哲羽对梁松有印象。
这是个出手阔绰的人,别人打赏都是几文几文的打赏,而他每次出手都是20文钱起步。
最多的一次打赏了80文钱。
对于这种出手大方的衣食父母,林哲羽极为有印象。
整了整衣衫,林哲羽拎着壶小酒走了过去。
这酒名为将军泪,极为有名,酒的度数不高,但喝起来很烈很上头。
据吴管事所说,这是梁松最喜欢点的酒。
“梁师傅好,在下林哲羽,是碧丹茶楼的说书先生。”
“这是小生带的酒,您尝尝。”
林哲羽帮梁松满上,很是有礼貌地说道。
梁松含笑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继续欣赏窗外的风景。
林哲羽没有打断梁松的雅兴,吩咐小二上了几个小菜后,陪着他默默看风景。
反正他现在除了说书、看书外,没有什么其他事情做了。
良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