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哪怕真正看到陆秋烟，亲眼看到她活着，哪怕她都瘦了，她也是陆秋烟。

她看着她，没有愤怒，没有杀意，也没有别的情绪，很平静。

古凝霜意识到，她如今已经将陆秋烟当成陌生人了，不，是比陌生人还陌生人，所以她内心才会如此平静。

她不把陆秋烟当朋友了。

哪怕知道她是什么人，知道她可能是仇人，她内心也平静。

因为她觉得，陆秋烟不值得她有任何情绪波动。

当年陆秋烟死的时候，她其实也为她伤心过，哪怕不是她害死的陆秋烟，哪怕陆氏家族的人那样对她，对古氏家族，她还觉得陆秋烟是无辜的，若不是她和陆秋烟一起玩，或许车不会出问题。

她当时还是一副内疚愧疚的样子。

当时的心情，那样的纠结痛苦，古凝霜现在都不想去回想。

若非夜罗云煌出现帮助了她，她现在或许都死了。

所以古凝霜只觉得平静，只觉得讽刺，还真没将陆秋烟当什么。

而且如今的她也不是曾经的她了，她也不是那么好欺负的，而且她身边还有夜罗云煌，有夜罗云煌在，古凝霜就觉得全身有力量。

她什么都不畏惧！

所以古凝霜很平静的在暗中观察着这个陆秋烟。

夜罗云煌还有些担心古凝霜的情绪，他没想到古凝霜这么平静。

夜罗云煌仔细观察着古凝霜的情绪，看着古凝霜一切都还好，夜罗云煌也松了口气。

看着这样的她，他挺欣慰，他的霜儿内心越来越强大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