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有侍卫进来,却见自家王爷搂着风宁,迅速跪下,头垂得极低,道:“按王爷吩咐,将西园整理出一个很大的训练场地。”
“行了,下去。”
侍卫低着头,迅速离开。
公仪无影看侍卫躬着身子逃离现场的样子,硬生生将要反击的话吞了下去。辰哥的侍卫哪一个不为辰哥“断袖”叫屈?但对辰哥的行为,谁敢言语?
她想到此,竟觉内疚,抬头,小心翼翼道:“辰哥既知风宁来历,想来也知风宁来到辰哥身边必有不利辰哥的目的。如果会因风宁使两国矛盾扩大,辰哥不如趁后果还未造成前,放风宁离去。所谓战王的胜券在握,也就不存在了。”
话才说完,公仪无影突觉身子被紧紧捆住,一个沉沉的声音在耳畔响起:“本王若愿意让你离去,何须苦苦做这些事?这一次到此为止,若你再提‘离去’二字,本王立时出兵,将你要归去的地方弄得片甲不留。”
一字一字仿佛一根根巨大的铁棍砸在了公仪无影身上,沉重而难受,却感觉不到痛苦,但有一种让人无法呼吸,无法动弹,只能默默接受的压力。
公仪无影深深吸了口气,仿佛是要推开这股压力,使劲从他怀里挣扎出来,道:“就算风宁有朝一日真的做了对不起辰哥的事,但风宁保证绝对不会辜负辰哥,至死不会离开辰哥。”
上官玉辰静静地看着她,面色柔和,“有你这句话,比什么都重要。”
公仪无影心想,既然两情相倾,说了也就说了,又轻声道:“辰哥既相信风宁,就不要为难战王,她也是不喜战争却有使命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