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度目瞪口呆的看着汤鼎两人,没有想到自己和他们在战场上生死之交的情谊,根本比不过美色当前。香雪这丫头一个媚眼,就让两人缴械投降了。
果然,女人是猛虎,但使英雄竞折腰。
咳咳,不过该说不说,瑶月这丫头几年没见,倒是出落的亭亭玉立,光是站在那里都是一道靓丽的风景。而这丫头的跳动起来,舞姿更是如同婆娑起舞一般。
“珠缨旋转星宿摇,花蔓振作凤飞动。舞低杨柳捧心月,歌尽桃花散作风。兰香依随生莲步,长袖腾空凌波去。只见舞回风,却无行处踪。偷穿宫样稳,并立双趺困。纤妙说应难,须从掌上看。”
就连见识过魔音摧残的韩度,都看的目瞪口呆,心神摇弋,就更加别说是汤鼎和徐成斐两人了。两人一副没有见过女人的猪哥样子,这个时候眼里哪里还有韩度早就已经被瑶月灵动的身姿给填满。
韩度看着两人丢人现眼的样子,低头自顾自的捂着脸,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
而汤鼎和徐成斐这个时候根本就没有余力去关注韩度的神色了,直勾勾的看着眼前的歌舞,只感觉目不暇接。此时此刻,他们才感觉到教坊司为什么能够凭一己之力碾压京城四大名楼,成为首屈一指的存在。
接连数日,韩度的日子过的逍遥无比,原本韩度是准备好好在京城游览一番风景名胜之地的,可是汤鼎和徐成斐两人就好似食髓知味一般,整日拉着韩度留恋在教坊司不肯离去。
这一日,韩度又是被汤鼎拉去教坊司,傍晚才回来。
可是一脚踏进院子,韩度却感觉到有哪里不对劲。
为什么这些侍女看到自己也不问候,并且看向自己的眼神里面充满了怪异的神色呢
难道自己脸上有胭脂应该不可能啊,不管是瑶月,还是香雪烟雪,自己都没有和她们太过亲近呢,怎么可能有胭脂
心里虽然想着不可能,但是韩度还是在有些不确定的找到院子里防火用的水缸,往里瞧了一眼。
“果然是什么都没有。”
韩度大松一口气,脸色恢复正常,抬起头来,昂首朝着院内走去。
刚一进门,就看到安庆抱着儿子坐在椅子上。
察觉到韩度进来,安庆顿时悲伤的低声哭泣起来。怀里的儿子粉嫩的小脸上还带着笑容,这是前一刻和娘亲逗乐留下的,还没有来得及褪去。
小孩子心思单纯,不知道明明刚才都还是一副喜笑颜开逗着自己笑的娘亲,怎么突然之间哭了起来。小胖手笨拙的挥动,好似想要去抚摸娘亲的脸庞,让她不要哭泣。
“你真是怎么了”韩度看到安庆哭了起来,大为惊讶。这个府里,难道还有谁敢让她受委屈不成
安庆可是公主,真正的金枝玉叶,是君。就算是家里的老爹老娘对安庆都是客客气气的,只是安庆平日里甘愿自降身份,对二老颇为恭敬罢了。自从安庆下嫁给韩度,她就从来没有受过委屈,更加不可能哭泣。
“难道是儿子遭什么难了”韩度脸色猛然一变,这是他唯一能够想到的理由。
“快把儿子给我看看,儿子怎么了”韩度说着,作势就要上前去抱儿子。
安庆却脸色一冷,将儿子往相反方向抱开。“忠儿好的很,什么事都没有。”
“儿子没事,那你哭什么”只要儿子没事就好,韩度提起的心慢慢放下。这年月小孩子因为身体孱弱,抵抗力底下。因此,别说是寻常百姓之家了,就算是皇宫里,在那样全方位的细心照料下,少年夭折的孩子也是有的。
小孩子最怕生病,说不定一个简简单单的风寒,就能够让他挺不过来。
韩度精神放松之后,忽然察觉到安庆的对儿子的称呼,奇怪的问道:“忠儿这是谁取的名字,这么难听再说了,儿子的名字应该由我这个当爹的来取吧,谁这么大胆,竟然越俎代庖”
“父皇取的,怎么你有意见”安庆抱着儿子,一副冷冰冰排斥韩度的样子,目不转睛的看着韩度。新笔趣阁
“老”韩度差点把私下里对老朱的称呼给喊了出来,还好反应及时,顿时收住嘴巴。
谄谄的笑了两声,说道:“父皇取的名字真是好名字,取的好。”
看到韩度前倨后恭的样子,安庆都忍不住被韩度给逗的心里一笑,可是为了她的计划又强行忍着没有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