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为什么不把莫言儿的抚养权夺了过来,这不是狠狠地打了杜诗诗一记耳光么?”出了门后,如画不解的问。
“傻丫头,这莫言儿与小姐我必是势如水火,如果全归于我母亲名下教养,将来争斗起来,无论谁错都是会牵连于我母亲,所以我情愿这次忍气吞声也不能让莫言儿归于母亲名下,何况以她的身份,她就是嫁给皇子也最多是侧妃,但要是真归于我娘名下就不同了,我又何必为了一时之气成全了她呢?”
“噢,小姐果然高明。”
“呵呵,盯着点那边,那女人受了这些委屈必不会消停。”
“放心吧,早就安排下去了。”如诗笑着应了声,又调侃道:“不过,小姐,这二姨娘您要不说她侍郎府府的嫡小姐,我差点以为了怡红院的头牌,那狐媚的样子别说是男人了,连女人看了都骨头酥半边了。”
“她能得到父亲的宠爱,而且长宠不衰自然是有她的长处,不仅要头脑精明,这迷惑男人的手段也是必需的。”莫离殇冷冷地笑了笑,她倒要看看在她时不时在莫问心里给杜诗诗扎刺的情况下,莫问还会一如既往的宠杜诗诗么?
“对了,如诗,你寻访几个长相妖媚,乖巧柔弱的女子,最好是简单点的.”
“小姐,怎么了?您要找丫环?我去魔宫调人手来。”
“错了,给我父亲找小妾。”
“啊?”如诗愣了愣,“可是这样对夫人是不是不好?”
“我母亲早就死了心,所以多一个小妾少一个小妾对她来说根本无关痛痒,但是对杜诗诗却是如蛇咬心般的难受!”莫离殇眼中射出狠绝,想到那次她问娘亲心中可还有爱,娘亲听了面色惨然,眼如死灰,那一刻她就知道娘亲早就绝了情,而活着只是为了她,所以她下定了决心要让他们这对狗男女把欠母亲的都还回来。
莫问你可以利用女人来巩固自己的权力,但千不该万不该利用娘亲,还利用的这么彻底,将娘亲伤得如此之深,但凡你有一点夫妻情份,我这做女儿的也会手下留情,但现在,我必将夺去你所最在乎的东西,让你尝到机关算尽,反误了卿卿性命的滋味。
“为什么要找简单的?”如画奇怪地问道:“简单的怎么跟杜诗诗斗?”
“父亲厉害么?”莫离殇答非所问的反问道。
“将军能做到现在的位置做出这样的事还能博得这般美名,当然是厉害非常。”如画对莫问虽然没有好感,却也实事求是的中肯评价。
“是的,他当然厉害,所以复杂的女人会被他一眼看穿,他会还未接近时就防备起来,这样的女人我要之何用?”
“小姐是说……”
“是的,纯净,妖媚,温柔如水,毫无心机的女人才是我父亲这种男人所喜欢的,只要他接受了,他就会有放松的时候,那时候我们再加以调教,这入了深宅的女人就算是白纸也会变黑,到那时还怕杜诗诗不栽个跟头么?”
“唉,小姐啊,依我说,不如毒死杜诗诗得了,省得您这么费脑子。”
“你就知道打打杀杀,用毒用刀,真是个不动脑筋的小懒猪。”如诗听了恨铁不成钢的对着如画脑门一个爆栗.
“小姐,姐姐又打我”如画疼得蹦了开去,对着莫离殇撒娇道。
“呵呵,如画,你可知道杀死她只是让她痛苦一瞬间,可是我却要让她痛苦一辈子,天天在痛苦中煎熬,要让她最爱的男人给她致命的一击,让她天天失望,却又天天希望,每次希望过后又是失望的开始,如此周而复始,无休无止,这才是杀人的最高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