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种紧迫感在这种时候倒也不是全是坏处，人在dd的时候总能激发出最大的潜能。

于是时间就在不知不觉中过去了，等到天边泛起鱼肚白时，今朝已经跟着郁蘅的教导试验过很多种样貌了。

真正用灵力学习这些术法，比今朝捡一晚上垃圾，造一晚上房子要累的多，感觉身体都要被掏空了。

不过好在最后呈现出来的效果并没有让今朝失望，虽然仍有些小缺陷，但她已经将郁蘅能够教给她的都掌握的差不多了，剩下的因为种族问题，今朝也不抱指望了。

郁蘅说的五成效果，今朝现在大概能有个四成，等去了莲华宗以后有机会还能精进，再配合上她扮猪吃虎专用“废物”体质，避人耳目跑个路不成问题。

一晚上一直源源不断的消耗灵力，还费脑子，今朝双眼空洞表情麻木的瘫在木椅上，像一条软趴趴的咸鱼。

郁蘅显然也没多轻松，不过不是因为灵力，而是叨叨了一晚上，嘴皮子都要叨破了。

虽然他对教小师妹这件事没什么意见，但他觉得，果然狐狸还是适合大自然，人生第一次体验当夫子的滋味，嗯，希望以后不会有了。

今朝安详的缓缓闭上眼，准备再摆烂一小会，她觉得她现在要是再看到一群脸在眼前晃悠，她就要脸盲了。

“哎。”

不知想到了什么，今朝微微叹息了一声。

易容术是个好东西，可惜到了今朝这里，她就算再怎么努力刻苦也只能学出郁蘅的五分，要是什么时候能有机会偷师白檀的那身术法就好了。

不管走到哪，搁谁面前都自带马甲，换张脸就只需要对方变个喜好的事。

真是逃命好技能，好想拥有。

正在感慨的今朝想到这里却忽然顿住了，猛然睁开了紧闭着的眼，这种突然诈尸的行为把郁蘅也给吓了个清醒。

他狐疑的看着突然紧皱眉头的小师妹，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怎么了？”

今朝一时并未回答他，忙活完后来之不易的平和被那个突然冒出来的问题打的粉碎。

既然白檀的术法特殊性，让她拥有了一个这么特殊的身体，那么白檀真的是白檀吗？

假如她不是，又真的有人能够看得出来吗？

这个问题让今朝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而且今朝觉得她的这种猜测是真实的可能性很大。

而更奇怪的是，她在这个世界上遇见的所有人，似乎都没有对白檀的身份有任何怀疑，这才是最大的问题所在。

他们知晓白檀所修的术法，却仍将她奉为圣女，万千人拥护。

今朝深吸一口气，缓缓抬眸看向正疑惑的看着自己的郁蘅。

“师兄，在仙人顶上时，你可曾留意过莲华宗圣女？”

这个问题让郁蘅下意识皱了皱眉，只论莲华宗的话，在十大宗内地位并不高，可这圣女却是不一样的。

“我记得她。”郁蘅轻笑一声，“破开迷障之时，还有人说她与这仙人顶上的仙人也无甚差别，般配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