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两点多，小小的爷爷打来电话。</p>

“爷爷，有消息了？”</p>

“嗯，那个跛脚的中年人叫赫松，是位退伍老兵，别人都叫他老赫，为人敦厚，很少说话。铁鸣毕业后注册了一个小公司，经营建材生意，家世背景不详。”</p>

“哦，那个提供证据的人呢？”</p>

“是小小她大伯的下属，叫杜明，现在受警方保护，接触不到。”</p>

“哦，我知道了，我想想办法，您不要着急，等我消息。”</p>

“谢谢慕先生了。”</p>

“没事，有进展了我联系您。”</p>

“嗯。”小小的爷爷回应，通话结束。慕云给褚续打电话，说了大致的情况。</p>

褚续沉吟，接着说道：“当务之急，是拖延案件的进展，争取收集证据，推翻原有证据。你去找一个人，通过这个人可联系上南区军部首长，肯请那位首长过问这件事，或者能有一线转机，等下我发地址给你。本来这是不允许的，但我对你有充分的了解，情理上说得过去。”</p>

“嗯，谢谢褚叔！”</p>

“没事，你去试试吧。”</p>

“好。”慕云回应，通话结束。褚续把地址发了过来：“彰南市，嘉兴别墅区，11-06栋。”</p>

彰南市？怎么去呢？找俞姝？不太合适，太招摇了。坐列车去？要个小时呢。怎么办呢？</p>

慕云靠在办公椅上，闭目思虑，伸手揉了揉眼部穴位，接着睁开眼睛，猛然一愣，一个人正坐在对面办公椅上。</p>

孙芊，微笑着望着慕云。慕云反应过来：“前，前辈，好久不见。”</p>

“也没几天，你看见我怎么眼睛冒光啊。”</p>

“呃，前辈，您今天来是？”</p>

“没事，路过。”</p>

“哦，”慕云起身倒了杯水给孙芊：“前辈，上次，真是太谢谢您了。”</p>

“那这次呢？”</p>

“这次？”</p>

“你看见我，眼睛冒光，不就是在盘算什么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