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骼碎裂的声音隔得老远都清晰可闻，随之而来的还有沉闷的惨叫声。</p>

这位宙斯的形象就狼狈、可怜得多了。头破血流、气息奄奄，长发、胡须上血渍斑斑；而且从祂身上几乎感知不到一丝一毫的神性，仿佛连神格都被消灭或者剥夺了。</p>

可想而知，母女俩应该不大喜欢这种生活。</p>

“或许祂确实不知道，父亲。”一旁的雅典娜说话了，“针对我们的阴谋如此重要，或许只有询问真正的主使者才能知道。”</p>

话音刚落，大力神就被不知名的力量捏着脖子举了起来；比奎托斯还大一倍的体型，落在宙斯手里却像被捏住脖子的鸡般全无还手之力，只剩两条腿凌空乱蹬。</p>

也不知道墨利诺厄长大之后管宙斯叫什么？是父亲，还是外公？</p>

“德墨忒尔呢？是不敢面对我，所以躲起来了吗？叫祂出来。”宙斯追问的依然是大力神夫妻。</p>

宙斯略一沉吟便抛下赫拉克勒斯，又伸手朝山顶的宫殿残骸处一抓；战神世界的宙斯就被生生抓了过来，扔在竞技场上。</p>

“说，德墨忒尔去哪儿了？”宙斯问着与自己同名同姓的支系原生神王，“除了给罗马神系的冥王提供坐标，祂还有别的什么任务？”</p>

雅典娜闭口不言。</p>

“你可以选择继续笑。”大世界宙斯又踩住了对方另外一只完好的脚踝，“你和伱的奥林匹斯，原本有机会分享我的荣耀；但你们选择了一条自我毁灭的道路。现在，你还有机会选择自己的死亡过程；它可以是干净迅速，也可以是痛苦不堪。”</p>

农业、谷物和丰收女神德墨忒尔是宙斯的亲姐姐，同时也是祂的情妇。二者结合剩下了一个女儿珀耳塞福涅。</p>

“我们确实不知道。”赫拉克勒斯依然是这么一个回答，但此刻的语气却不像先前那么硬气，反而更多地像是软语解释。</p>

获取潘多拉魔盒希望之力的奎托斯，虽然能弑杀战神世界任何一位神明，却挡不住大世界宙斯一道闪电。</p>

雅典娜的神职中不愧是有“智慧”一词，虽然宙斯到来后什么都没说，但只凭三言两语就让祂猜到了端倪，并给出合适的建议。</p>

“你居然用这个来吓唬我？”趴在地上的宙斯忍着疼痛笑得更大声了，“你忘了，我就是以你为蓝本被创造出来的；虽然我不是你，但我清楚地知道你会干什么。除非无可奈何，否则你从不会给人以选择权——我也一样。”</p>

奎托斯的表现比赫柏要好得多，一看“战友”有难，立刻抛下心头那点猜疑，操着刀子就要扑上来帮忙。</p>

魔法是一门极具主观色彩的技巧，与人类巫师的情况类似，当意识与理智崩溃时，即便神明也做不到顺畅施法。</p>

“德墨忒尔已经死了，被我杀死的。”奎托斯虽然开始反思，暂时却没有怀疑到一路帮助自己的两位“战友”身上；听到宙斯发问，很有义气地站出来分担火力。</p>

从人类的立场和道德观来说，林祐很理解德墨忒尔母女背刺宙斯的行动。</p>

不对不对，这是补昨晚的第二更</p>

(本章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