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是在诈骗颜思思,明知故问,这么问两下颜思思就全招了,“爹爹,你都知道了。”
“知道!你人还没回来消息便回来了,门口有许多百姓指着骂我,我还寻思出了什么事情,一打听才知道你在外面给为父闯了这么大的一个祸!你说你得罪谁不好?你得罪郡主,郡主现在那么得皇上的宠爱,百姓们也都爱戴她,你说你得罪谁不好得罪她,她在外面就像个土皇帝似的,你得罪她!知不知道为父的大计与她有关?好不容易才和她攀上关系,你得罪了她,她若是把你哥哥的婚事给退回来怎么办?”
颜真桦怒的一拍书桌给颜思思吓的身子一震,她也没认出来嘛,她要是认出来的话绝对不会得罪江晚的。
她也知道江晚对于他们颜府现在来说有多重要,常听父亲和母亲提起郡主的重要性,她没认出来加上被人蛊惑了,否则如果知道是郡主的话,肯定不会和她抢,也不会闹成现在这样,她是无心之失。
“爹爹我知道错了,我真的没有认出来那是郡主,我要是认出来的话,我绝对不会与她抢同一样东西,还说那样的话,我只是想买一匹好的布料送给哥哥做新婚礼物,我没有想到和我抢同一匹布料的人会是郡主。不过郡主走的时候样子看上去并没有多生气,应该不会把哥哥的婚事给退回来,不都交换庚帖了吗?何况只是郡主不高兴。那个小嫂嫂不是还挺喜欢哥哥的,应该退不成吧这个婚?”
她试探着说道,可是颜真桦心里也没底。这门婚事成与不成都在江晚,江晚点头这门婚事便可以成,江晚若是不同意的话,那这门婚事说黄就黄了。
虽然眼下已经交换了庚帖,可他的心总还是悬在那里,觉得不太真实。
毕竟当初郡主突然转变口风转变的太快了,不知道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没到真正成亲的那一天,他这颗心永远都不能放下。
他用手指着颜思思,虽然话里没有那么生气了,但还是夹杂着怒意,“同一匹料子,那肯定是要送给亓王的,与她走得近的男人也就只有亓王殿下一个人了,你还不知死活的想要抢那匹料子送给你哥哥,不管如何过阵子你和你母亲亲自上门拜访一下子,好好赔礼道歉。如今她是皇上跟前的红人,得罪不起,而且还得哄着,未来你的婚事,就要看你哥哥的婚事如何了,如果能攀得上亓王这条线的话,你的婚事也会更好,你得好好哄着这尊大佛。”
颜思思乖巧点头,从小便是父亲母亲说什么她便答应。
况且她与江晚之间本来就没有那么多恩恩怨怨,与江晚有恩怨的是任学梅,是任学梅撺掇,她要早知道是江晚根本不会去得罪,所以他点头答应。
不过是上门赔礼道歉,她还是能够拉得下这个面子来的,毕竟对方的身份比她高那么多,颜思思在这点上面倒是能屈能伸,比之江茹娇要好上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