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斯国小城城门。
易柏迎着落日余晖,走出这座小城,他的脸庞被照得金黄。
他走出小城,正是打算走去乌斯国国都,他尚未走两步
迎面见得一身披袈裟的禅师走来,其一身佛法纯正,比之易柏的佛法尚要强上不少。
“元辰。”
禅师一口道破易柏身份。
“法师,你是?”
易柏认不得此禅师。
但他看得出来,这禅师不是喇嘛法宗,而是东土佛门的。
“我乃佛老一侍从,今得佛老旨意,特来相告于元辰。”
禅师行礼一拜,如此说道。
“佛老旨意?乃是何旨意也?”
易柏忙是问道。
“佛老一直在关注您,对于您如今的觉悟,很是欣慰,并与您言,西天能取到真经,能学到大乘佛法,到西天所学,乃是真佛法,但终归是拾人牙慧,傍人门户,若能真正明白什么是大乘,便是明白属于自己的大乘。”
禅师双手合十,这般说道。
“佛老慈悲!”
易柏心惊,未想到如来佛祖这等大忙人,竟一直关注他。
“元辰,此为佛老赠与您的真经,请您收下。”
禅师双手呈开,取一卷经书,递交给易柏。
易柏接过这一卷经书,他翻开经书一瞧,里边是那空白的无字经书。
他瞧着无字经书,心思玲珑,一点就通。
昔日如来佛祖曾言,大乘佛法记于真经之中。
这本无字真经,不正是如来佛祖给予他,用来记载他所要去寻找的大乘佛法么。
这亦是一种无声的鼓励。
“佛老之意,我已明白。”
易柏将无字真经收入壶天之中。
“难怪佛老称元辰佛性深重,果真是有颗玲珑心,佛老还言,待元辰功成那日,还请元辰能借真经于佛老拜读。”
禅师赞叹之后,又是如此说道。
“请法师回去禀告佛老,若我能写出真经,还要请佛老替我看看,真经有无不对之处。”
易柏如此说道。
“元辰言重,若是元辰无事,我便先是离去了。”
禅师行礼,深深一拜。
“法师请去。”
易柏未有阻拦。
禅师闻言,未再多言,转身离去。
易柏目送禅师离去,他亦是打算重新踏上他的旅途,往那乌斯国国都而去。
……
这一行走,时间就如潺潺流水,转瞬即逝。
易柏苦行三月,穿过座座小城而不入,在一番打听后,他终是来了乌斯国国都。
他在来了乌斯国国都之时。
黑熊精亦是寻到了他,与他一同进入这乌斯国国都。
入得乌斯国国都,此国都的面貌亦是入得二妖眼中。
其实乌斯国国都,说是国都,其实只是一座略大一些的土城罢了,两边都是一排排矮小土屋。
周围到处是衣衫褴褛的人,其眼神麻木空洞,似对生活没有半点希望,像是一具具行尸走肉。
“元辰,这些人,怎会这般?其面貌状态,比之小城之人尚是不如。”
黑熊精感到疑惑。
在它认知之中,国都当是一国最好的地儿,这里的乡民面貌当属最佳。
“此有何惊异之处?昔日大燕王朝国都,还不是被你来去自如?连大燕天子都死在你手上。”
易柏打趣说道。
“元辰莫要这般说我,莫要这般说我!我听闻大燕气数,可是折在元辰伱的手上!”
黑熊精说道。
“你这话是听谁说的?”
“我曾在地府,听得那地狱恶鬼所说。”
“这怎能这样算,大燕气数与我有何干系……”
易柏当即不干,与之阐述了起来。
他与黑熊精还没说上多久。
听得前边轰隆一声,一声巨响之下,一座较高的土房坍塌了下来。
易柏与黑熊精被声音吸引,朝其张望而去。
见得十数人在用各种工具,将土房给打塌,在那土房废墟之前,有一中年人哭喊着让其不要拆。
但那十数人根本不听,自顾自的拆着。
“子路君,且去打听打听。”
易柏差使。
“是。”
黑熊精在正事上可不会含糊,忙是上前打听。
不一会儿的功夫,黑熊精就折返回来。
“元辰,打听清楚了,此地儿习俗,建的土房,不能超过国主的行宫,这国主的行宫偏偏又矮小,所以这些土房被迫无奈,都建得很矮小,现在被拆的那户儿,花了一辈子的心血,建得高了些,故被拆了。”
黑熊精将打探来的消息告知。
易柏闻言,不由皱眉。
这儿的国主,可还真是奇怪。
“走吧,我先进这国主行宫,看看这国主是个什么样儿的人。”
易柏有心铲除这乌斯国的陋习。
也有心铲除乌斯国的喇嘛法宗。
但他知道,乌斯国有两派,国主与喇嘛法王。
他不可能与一整个乌斯国为敌。
拉拢一派,一同对付另一派,这才是易柏想的。
但这个国主是如何的人,他还需亲眼看看。
易柏拉着黑熊精,往城中央走去。
……
柱香时间后。
易柏就来到了行宫之外,他让黑熊精留在外头接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