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姑娘。”赵胤拱手为礼,目光灼灼地注视着面前的姑娘,唇边是温和的浅笑。
等着门口的婆子们过来了,“宋姑娘好、赵公子好、赵姑娘好,县主刚还在问起三位呢,快请进。”
冬月寒风刺骨,一早上都阴沉沉的,似乎酝酿着一场暴风雪。
庄子里的梅花开得正好,幽幽的香气在空气中弥漫,让人感到心旷神怡。
屋子里的炭火烧得正旺,一进门就热气扑面而来,让人觉得暖洋洋的。
解下斗篷和雪帽,绕过屏风,就见姚山栀和秦幽姿、蔺倩怡、诸思匀、陆文秋、孙妙瑜、姚木荷几人在说笑。
看到赵望舒三人,姚山栀笑道:“赵家哥哥,我大哥他们在后面打陀螺,你也去吧。”
把赵胤打发走,秦幽姿立刻道:“来来来,我们玩狼人杀。”顿了顿,“不许第一刀刀我,听到了没有?”
姚山栀和赵望舒噗哧噗哧地笑,“知道了,知道了。”
“是那个新开的桌游馆里的狼人杀吗?我听说很有趣。”蔺倩怡问道。
“就是那个,我玩了好多回了,百玩不腻。”秦幽姿笑道。
“那桌游馆的东家可真厉害,能想出这么好玩的游戏。”蔺倩怡笑道。
姚山栀指着赵望舒,道:“她就是桌游馆的东家,厉害吧?”
陆文秋、孙妙瑜和姚木荷都笑笑道:“厉害,厉害。”
蔺倩怡沉着脸,抿唇不语,诸思匀则道:“赵姑娘又开店了呀,赵姑娘还真会经商呢。”
士农工商,商是最低等的,诸思匀这话,满满的恶意。
赵望舒淡笑,“诸姑娘是在嫉妒吗?”
“思匀,我请你们来玩的,别坏了兴致。”姚山栀警告地看了她一眼,若不是顾念着两家的情意,是不打算请她的。
诸思匀抿了下唇,端杯喝了口茶。
“来吧,抽牌吧。”宋元曲从婢女手中抽了张牌,看了眼,记住自己的身份,把牌扣在桌子上。
这一局,秦幽姿又拿到狼人牌,不会第一个被刀了,同拿到狼人牌的赵望舒,做了个自刀的手势。
她瞪大了眼睛,宋元曲点了点头。
赵望舒骗到了女巫的解药,天亮之后,坐在秦幽姿身边的姚山栀以预言家的身份,指出秦幽姿是狼。
还没等人投票,秦幽姿苦着脸道:“我又第一个出局。”
赵望舒抚额,“幽姿,你这是不打自招啊,不投你的票,都对不起你的自爆。”
“幽姿,我才知道你愿来是个憨人。”蔺倩怡打趣她道。
秦幽姿有点崩溃地喊道:“我为什么总是抽到狼牌?下一局能不给我狼牌吗?”
她的话,又逗得大家捧腹大笑。
这一局玩到最后,是狼人胜,身为女巫姚山栀看到赵望舒是狼人时,尖叫,“望舒,你居然是狼人,啊啊啊,你骗我解药。”
大家又笑了起来,诸思匀矜持地道:“这游戏,还有那么点意思。”
洗了牌,大家又玩第二局,这一次很巧,赵望舒的女巫,姚山栀的狼人,她学赵望舒也玩自刀,可赵望舒没救她。
这局结束,复盘后,姚山栀按着胸口,作伤心状,“望舒,你居然不救我,哦,我的心碎成八瓣了。”
赵望舒笑着哄她,“下回,下回一定救。”
说笑着,大家抽牌,玩第三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