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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然从没觉得自己手脚这么灵活过,几乎是本能的,就大步冲着袁篆去了,等反应过来,已经站在小丫头背后。
袁篆忍住笑意,继续道,“徐叔叔,这个忙,你这边可是能帮得上?”
“帮得上,帮得上的。”徐然点头如蒜。
“听见了吧,裴晶晶,去吧,等我召唤。”
书房里异常沉默……
“徐叔叔,她走了。”
“走了?真走了?”徐然脸发白,神情有些不自然。
“真走了。”
吃饭的时候,袁篆实在有些憋不住,笑的前俯后仰,而杨爱兰也是捂着嘴笑了。
袁篆实在是没想到,徐然怕鬼怕的竟然比杨爱兰还厉害,就连吃饭,都得坐在袁篆身边,安神符被他用绳子串起来四个,绕着脖子挂了一圈,反正都是自家人,没啥好丢人的。
“有啥好笑的,吃饭!”徐然严肃脸,如果忽略他燥的发红的耳朵,说不定真能骗过大家。
徐然斜瞥了袁篆一眼,大口大口的嚼着米饭,要说没有怨念是不可能的。
为了安徐然的心,袁篆留下了十张平安符和二十张安神符,然后就大包小包的拎回家一堆东西,不拎着不行那种。
“篆篆,兰姨谢谢你。”车上,杨爱兰再次握住袁篆的手,后者也不再跟刚开始一样想甩开了。
“举手之劳。”
“见过曲波之后,就给那一家人超度一下吧,这是他们应的劫,逃不开的。不是你们这事儿,也会有下一波。你们也不用总是放在心上。以后,多行善事就能消孽。”
这话是对杨爱兰说的,也是对开车的徐然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