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埋头认真发消息,出了病房门的何易枝往右,跟梁邵行擦肩而过。
梁邵行脚步顿了下,便恢复如常朝走廊尽头而去。
没收到秦宋回消息,熟悉的手机铃声突然在身后响起,何易枝回头只捕捉到一抹熟悉的残影消失在尽头。
那不能是梁邵行吧,他就算看病也不能是看脑科啊?
迟疑片刻,她转身敲了下焦济办公室的门,随着焦济一声‘进’,她推门而入。
那端,梁邵行接的是秦宋电话,“有事?”
“邵爷,您去医院了?哪里不舒服吗?”秦宋是今天一早,才接到梁邵行通知说他上午不去公司的。
本以为是私事,突然收到何易枝短信,他立刻就打电话过来。
“何易枝告诉你的?”梁邵行身形顿在拐角处,扭头看了一眼,何易枝进入焦济的办公室,他深谙不可见底的眸又沉了几分。
秦宋说,“何小姐应该是想知道,您哪里不舒服。”
梁邵行继续朝电梯走,“以后不许再向她透露我的任何事情。”
他得和这女人,断得干净点儿。
焦济说得有道理,他是潜意识里把第二次被算计,扣在何易枝头上,才会总做梦。
还有一种可能,是最近跟何易枝见面太频繁,比前面三年都多。
“是。”秦宋在心里祈祷,希望何易枝听他昨天的劝,以后注意分寸!
——
焦济了解何易枝的过去,何易枝只透露了一小部分梦魇内容,他也没深问,揭她的伤疤。
“何小姐,你现在是由于压力过大,导致的神经过度紧张,我建议你没事了多散散心,不要长期让自己处在紧绷的状态,船到桥头自然直,你太焦虑了。”
何易枝轻叹一声,双手十指揪着衣角,“所以,心病还须心药医,也没有什么能让我变得不焦虑的。”
“或许,等你哪天找到依靠,没了压力,就会突然好起来,但是在那之前,我也希望你放松一些,对你有好处。”焦济又打开抽屉,递过来蓝色小药瓶,“你应该也经常靠安眠药入睡,吃这种吧,副作用较小,但还是尽量别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