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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尧听着周围同伴都是在众口一词的赞美姜玉楼的诗,心里就像是在滴血一样。
怎么可以,他怎么可以会作诗呢?
明明就是个写小说的,怎么连诗都作的这么好!
李尧神情抽搐,心里更是被悔恨占满了。
早知道,就不让他当众作诗了。
现在好了,本来属于自己的荣耀,都被那个家伙占了去。
一直注意他的简行看到了他那副死了妈一般的神情,心里直想笑。
同时,心里却更佩服姜玉楼了。
会写小说,还会写诗,还有他不会的吗?
如果世间真有天才的话,绝对少不了姜玉楼。
女知青们看着姜玉楼的眼神更是快滴出水来了,情情爱爱的最对她们的味了。
李尧受不了这种气氛,他勉强笑道:“姜老师的这首诗虽然好,但却是古诗。咱们现在讨论的是现代诗……”
这么明显的狡辩,知青们看不过眼了。
“都是诗,古诗就不是诗了吗?”
“没错,有人喜欢作古诗,有人喜欢现代诗,这又有什么呢?”
“诗的好坏可和古诗和现代诗没关系。”
“对呀,你刚才可不是这么说的。”
“李尧,你应该像姜老师道歉!”
知青们纷纷为姜玉楼说话,尤其是几个女知青,仿佛他的粉丝一般。
李尧脸上一阵青一阵红的,他隐隐有了退意,只是还有些不甘心。
姜玉楼摸了摸光滑的下巴,洒然一笑:“现代诗是吧,我试着作一首吧。”
“姜老师?!”
“玉楼……”
“没必要的。”
“哎呀,姜老师还要作现代诗?”
李尧如同回光返照的看着姜玉楼,如果他的现代诗没自己的好,不就又有话说了。
在众人或期待,或担忧的目光中,姜玉楼从座位上站起来,在圈外迈起了步子。
一步,知青们的眼睛紧紧跟着他。
三步,李尧神情阴沉,眼神晦暗。
五步,简行捏紧了拳头。
六步,女知青面露忧色。
七步,姜玉楼停下了脚步。
知青们的目光充满了不可思议。
他,这是要……
这时,姜玉楼扬起了头,嘴角带笑的说道:“有了。”
“第一最好不相见,如此便可不相恋。
第二最好不相知,如此便可不相思。
第三最好不相伴,如此便可不相欠。
第四最好不相惜,如此便可不相忆。
第五最好不相爱,如此便可不相弃。
第六最好不相对,如此便可不相会。
第七最好不相误,如此便可不相负。
第八最好不相许,如此便可不相续。
第九最好不相依,如此便可不相偎。
第十最好不相遇,如此便可不相聚。
但曾相见便相知,相见何如不见时。
安得与君相诀绝,免教生死作相思。”
“一首《十诫诗》送给大家。”
姜玉楼说完,坐回了原位。
坐下后,他除了收获热烈的掌声外,还有女知青崇拜的目光,以及李尧那面如死灰的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