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的何家,程先宁,青紫了一张俊脸,将房间里所有能砸的东西砸的稀巴烂。
为什么?为什么?!!爷爷为什么突然就变卦了?不是说任他肆意动手的吗?为什么突然就不准他有任何动作了?
想到老爷子威严的脸和严肃的语气,程先宁觉得一口郁气憋在胸口,上不去,也下不来,濒死的难受!
用了将近半个月,他才算是痊愈能下轮椅,本来摩拳擦掌,心情激动,准备给那两个小王八羔子使绊子,没想到就听到佣人说爷爷让他过去。
他本以为是老爷子对他准备怎么动手有所想法和叮嘱,却没想到会是禁止令。
爷爷他竟然不准他动手,并且还说,他会派保镖跟着,要是发现他有所动作,就要把他送到犄角旮旯里去学参加军事训练。
这还得了?
他哀求了好久,爷爷最终都没有松口,而是一脸沉郁把他赶了出来,这让他心里的那口怨气该怎么发泄?!!
该死的,该死的,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司家和莫家早已经知道了乾家三爷亲自过来保人的事情,虽是惊疑不已,但仍然是坚决的给两个孩子办理转学,送去圣栾,那个小姑娘小小年纪,明明就是普通人家的孩子,但却能得乾家三爷相助,她的一切都显示着古怪,再加上儿子们形容的身手,他们总觉得有些深不可测和诡异,至于那个美的出奇的小男孩,竟然是银赫色的瞳孔,五官立体,百分百是个混血儿,而且性格乖张,沉稳的可怕,一看就是性子深沉的那种,跟他们家傻白甜的儿子比起来,实在是差异太过于明显,而且,他才十岁,同龄人都算不上。
对于未可知的事情,远离才是明哲保身,而司昊和卫莫在醒来之后,还同时病了一场,病情一好,就被父母强制送进圣栾,并且向学校申请了严管制度,一年之内,不允许他们回家。
圣栾的管理对于孩子们来说,算得上是牢不可破,比军队还要严谨,更何况严加管理制度,根本就是坐牢!时刻都有人盯着,就连上厕所,都得报告和限制时间。
等他们从学校出去找珺珺他们,还不知道是猴年马月呢!
“莫卫,你说,珺珺和小煜,会不会再也不理我们了?”司昊已经从父母口中知道乾三爷过来保人的事情。
“我觉得不会,只是,只要我们一天没长大,没有独立,就一定会受到家里人的限制;要是等上好几年,都没有机会去找他们,到了那个时候,也不知道,珺珺和小煜还会不会理我们。”莫卫也有些失落,想到司昊最起码还有个念想,(生日礼物黑珍珠、翡翠雕刻龙)他手上,是啥都没有。
“也是。”
“司昊,你把那黑珍珠给我一颗呗。”
“你怎么又来了,那是一条手串,是珺珺给我的生日礼物,拆了就不好看了。”
“得了吧你,珍珠那么多,都快二十了,你少一颗会死啊,再说你还有一块翡翠龙,我什么都没有。”
“那也不给你,这是我的生日礼物,谁让你没有过生日。”
“靠,司昊,你炫耀个屁啊,要不是你过生日,我们能失去自由吗?要不是你把程先宁那玩意儿招惹过来,我们会跟珺珺他们分开吗?你个蠢驴。”
“你才是蠢驴。”
“你是!”
远处的管理人员,扭曲脸:又吵起来了,每天都是同样的话题,不累吗?我们听腻了行不行,要不,换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