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今天这是唱哪出呀?外套呢?咦?
萧然觉得那里奇怪,直到看到他嘴角的口红渍然后恍然大悟道,“绝了,不会是去睡人家没睡到吧?”
男人坐在沙发上又启了瓶酒,“被算计了。”
萧然觉得自己开导人什么的最擅长了,“害,我以为什么呢。那可是夏绯,当年向翊都被她拿捏的死死的,何况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她,她什么时候给过咱们好脸色。”
‘呯’,半瓶酒摔在钢化玻璃墙上,炸裂得粉碎。
几个嫩模吓得尖叫了两声后包厢内顿时安静了下来,萧然掐灭手里的烟然后派人清场。
男人薄唇噙起无声的冷笑,“拿捏得死死的?你是第一天认识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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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绯等他离开关上了门后紧绷的身子才放松下来,其实她这两天来大姨妈,本想等他下一步动作给他个大惊喜的,没成想连防走光打底裤都没脱就结束了。
她解开绑住手腕的丝带,闻了闻枕头,没有什么丁香花调或须后水的味道,看来打扫的很频繁。
舒服舒服地躺在洁净的床上,她支起脑袋平静地看向这座城市的夜色。
天空是乌云密布,地平线上确是一望无际的璀璨和喧闹。
呆坐了一会儿,门外还是没什么动静,估计是去哄人了。
夏绯爬起来去开门,试了好几次才发现这是指纹锁。
狗男人居然把她锁在这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