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带的队伍的人数大概有这么多个人,如果贸然进入到基地内部,一定会引起对方的警觉的。而也多亏了我们的谨慎,在接近基地的时候并没有表露出身份,现在还处于一种隐蔽的状态,从这个方向过来基本上是不属于第一基地的正常的行走方向。所以大可不必担心暴露的想法,但倘若大摇大摆的让数万人的超能军队就这么进入到了第二基地里,那么他们第一时间就会知道我们的援军到了。不论最后的结果是怎么样的。那第二基地和第一基地里的人一定会提高警惕,这对于现在的基地长子全数打进减缓对方的戒心的方法是不符的,让他们知道如果第二季有了外援了之后,就可能会重新制定计划说不定还会多出来什么其他古怪的手段。所以我现在的最好的方法就是带上少量的人,偷摸着混迹在你们换班的人群当中,伪装成基地当中的普通的巡逻人员进入到基地里了情况下再看看父亲有什么地方需要我们伺机而动。”这种方法实在是太稳妥了果真是麦家的人才能想得出来或者干得出来的稳妥的举动,其实麦家人无论是三个孩子当中的任何一个去继承都是没有问题的,当初的纨绔小少爷都能将一切都处理的特别好且有蒸蒸向上的发展势头就别说是更加稳妥和具有威严感的老大在处理这些事情。这里的士兵听到了麦凡的说法,当然是毫无毫无怨言且没有问题的,而这里士兵的穿着也是非常具有统一性的是一眼能够辨识到的衣服,这种有特殊性标志的衣服是最好的掩盖身份的伪装。这种大众式的衣装会让人下意识的将其身特定位置从而对麦凡进行非常高效的伪装。所以,一支巡逻小队的换班时间大概是在一到两个小时之后,在这个时候,十人的小队组就会按照规意见回归到第二基地的大门的门前,然后由新转送过来的队伍来接替他们的工作。这个过程非常的简单,负责监控的人对于这些无足轻重的人的监测甚至都是有些敷衍的,他们最多是观察一下数量的多少以及体型的差距,而后,作为一个远距离观测的人,自然不可能详细到进行什么面容分辨,指纹分辨,亦或者是异能的判断,毕竟,在这种层层岗楼的严密把守和防止外人进入的状态之下,他们这些监测者也是在距离这一定了程度了之后,才敢对这里进行记录和分析的。所以呢,在一个小时之后,麦他和他的队伍们换上了这里的衣服,随着这个巡巡查的队长一起朝着回归的路上前行,走的时候远远的观察着这一切的第一基地的侦查人员就百无聊赖的在他的记录日记上写下了这么一句话:几点几分,观测人员是在盘查路口的几号,观测点的巡逻人员人数几人回归到第二基地当中,所谓何事呢?那就是换班休息。除此之外,你让他记录别的又没有什么特殊的事情发生,检测人员如同以往一样的风平浪静,他无聊的工作就是在一堆又一堆的重复性的记录当中完成的。这里平静的如同之前几天一样,城内依然是杀声不断,但城外还是保持着较高的可控性,不会给他们潜入的机会,去看看这个城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他们这些侦查人员进行这种简单又枯燥的生活,然后他们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一队不属于第二基地的前行的外援在他们眼皮子底下放了进去。来这个小组里负责交替的新队伍吗肯定也清楚了这群人的现在的作风。此时他们的表现别提多正常了。毕竟他们也算是参与到了伪装与输送当中的一环。那些被留下来的原本的巡逻人员也没有因为没法回到基地而不满,他们兴奋地围在一起询问着这些同样留在就在基地外面的那些没有跟随着麦凡一起进入的一些等待着策应的人员。因为遇到原本计划大概每换班一次,麦凡和最先选派的一些具有特殊能力的超能人士将会以巡逻人员的身份然后随着他们巡逻的结束回归到第二基地当中。这是一个长期有效的运输过程,虽然每次运输的数量并不多吧,但是这些被运输的人员却是一个顶五个的全都是能够起到作用,或者是在危急的时刻里上去充当打手的强大者。有着他们进入了之后,第二基地与第一基地之间的实力将会以更快速的方式逐渐的失去平衡。所以外面的大家叽叽喳喳地分享着自己的作为二基地这种有惊无险的骚乱,对于这些战士们来说,几乎属于还没感受得到就刷的一下结束的那么一个状态。所以当他们在这里巡逻的时候,并没有感觉到有多么的紧张或者是危机四伏反倒是这些从外面过来的,驰援了许多个基地里的人的遭遇才让他们惊叹,感觉这种刺激的人如同说书般的神话一样的生活特别过瘾,但是他们只能通过这些同事的描述才能听得到想的出过程。留守在这里的巡查点的队友们那是其乐融融,毕竟第二,基地里有关于麦凡的传闻也在这里给补充得当,麦凡这个算得上是第二基地最传奇的人物的加盟现在已经领着他的先头部队抵达到了第二基地的换岗亭也就是第二基地的内部所在。在这里,他们要需要再进行一次中转才能进入到更深层次的区域内,之所以有这样的原因,还是因为前期那边的渗透力度可比现在要大的多了。他们通过中转站试图用干掉他们的守卫人员的方式来达成进入到基地的目的,但是很不幸的是被这里的看门的人员给非常眼尖的发现了并且阻止了这一次比较严重的入侵。有了这次的教训了之后,在入门的这个地方,又会有一道新的关卡,来阻止那些对于第二基地不怀好意的人的进祝。而后麦凡他们这支队伍就被整只的拦在了外边。这是从一开始就已经想到了必然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