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一趟严府。
公孙幽骑上严府大门口的黄金透骨龙,跃马扬鞭而去。
马不停蹄回到自己小院,第一件事就想叫上吴金陵和公孙陵,就说心情不爽,要去揍人。
可回到小院子,只见吴金陵不知哪里翻出来的酒,已经喝得烂醉如泥,不醒人事;
公孙陵这小子,正拿着鱼叉,站在院子池塘边,正打算弄一条含有龙族血脉的赤尾金鳞尝尝鲜;
“公孙陵,你敢弄死我的鱼,我就弄死你,把你剁碎了喂狗!”
公孙幽对着跃跃欲试想对池塘中赤尾金鳞动手的公孙陵大怒道。
“吴金陵,你特么的,喝死你算求了,玛德,大不了老子好好练枪,三年之后静等你那狗屁师兄来给你收尸,和他痛痛快快打一场,一决生死!”
然后公孙幽对着烂醉如泥的吴金陵,气不打一出来,目光所及,看谁都不顺眼。
说完。
公孙幽来到亭子里,气机骤然流转,随手一招,墨龙长枪飞出水潭,稳稳落入公孙幽手中。
“走了,公孙陵,该去当你的大头兵去了。”
然后几步来到公孙陵身边,抓住他的后衣领,提起就走,丝毫不理公孙陵杀猪一般的惨叫。
来到马厩。
给公孙陵随便选了一匹辽东大马,骑上自己黄金透骨龙,打马便便城外而去。
很快,两骑便出现风雪中。
半时辰的路程,很快就到了锦州城外北大营,这里驻扎着约一万骑军,公孙幽的两百人马也在这里。
“辽东边军,鹰扬都尉公孙幽,带新兵入伍!”
到了大门口,公孙幽把腰间令牌给守卫一看,两骑进入大营,马蹄声震荡。
这座北大营背靠大山,银装素裹,一片苍茫,前方面对战马可以驰骋的平原,毫无疑问就是天然骑兵驻地。
来到独属于自己的营帐驻地,眼前浮现这一幕,一支两百人的骑兵,分四队,个个鳞甲森森。
公孙幽麾下,没有满甲营,却已经有了满甲都,整个辽东边军,除了八百白马义从无一军有这种待遇。
四队骑兵,两队在边上看戏,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样子。
两队捉对厮杀,手中拿着去掉枪头的木棍,枪头用厚布包裹粘满白粉,一次冲锋马蹄声声如雷,双方马背上就各自就少了十几人。
公孙幽带着公孙陵悄然来到队伍旁边,没有出声打扰。
只见两方剩余骑兵,如同黑色洪流绕过原来战场,在外边划出一个半圆曲线,再次狠狠对撞在一起。
木棍挺刺,战马冲刺带来的惯性再一次使得双方十几二十个骑卒落马。
随后,又经过两次对撞后,苏定一标,只剩下苏定和一名足足身高一丈执戟大汉;
而他对面,常胜一标,只剩下常胜本人和一名英武不凡的年轻人还在马背上。
“王翦、裴东河,这两小子,怎么被苏定和常胜忽悠到一队去了,不应该啊。
按道理沉默寡言的苏定以及傻憨憨的常胜,怎么可能是刘裕和薛贵那两個老奸巨猾王八蛋的对手。”
公孙幽露出一抹诧异的眼神,目光盯着场中四人,心中满是疑惑。
很快,四骑再次对撞。
苏定对常胜,被常胜一枪势大力沉捅下马,三品武夫的常胜更胜一筹;
裴东河对王翦,两人马背人各自出了几招,依旧不分胜负;
很快,场中就只见裴东河一对二,落在地上的苏定,指着常胜破口大骂。说他们以多欺少,胜之不武。
而常胜和王翦提着木棍,一脸狰狞地看着对面裴东河,笑容玩味,犹如两个魁梧大汉要调戏良家妇女。
“东河弟弟,赶紧下马受降,你王爷爷可以饶你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