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的徐婉婷,望着哭的稀里哗啦,模样凄惨的欧阳凌菲,心中一阵怜惜。本想上前去安慰一番,却见徐青猫下腰,从袖口内掏出一开白色的手帕去帮欧阳凌菲去檫鼻血,蓦地心中泛出酸溜溜的味道,刚刚抬起的脚又收了回去。一时间内心不是滋味。
下一秒她惊的瞪大双眼,徐青竟然原本怜惜的脸上突然出现一抹怀笑,这让她感觉徐青又要使坏了。
她惊呀的看到,徐青的手拿着手帕,突然钳住欧阳凌菲的鼻子,使劲的一拧。
“啊!”欧阳凌菲一声痛呼,几乎没当场翻白眼昏死过去。她双手无力的拍打徐青,怨恨的怒吼着:“你个天杀的混蛋,竟然趁人之危。流氓、小人!臭流氓,臭死烂瞎的小人!”
“啊……痛……快放手!”欧阳凌菲痛的眼泪直流,语气中开始有哀求之色。
本来欧阳凌菲以为徐青要掏出手帕,为她檫鼻血,祈求她的原谅。当时她还在恨恨的想,就是你跪地磕一百个响头,我也不会原谅你。却没想到,这家伙根本没安好心,简直是趁火打劫,落井下石。如果此地是荒郊野外,说不定他又趁人之危,把自己推倒然后……
她不敢想下去,这个人简直太怀了,怀的让她有些心惊,现在更多的是鼻子钻心般得疼痛。
在门口的两个丫头,也被徐青开始的诚恳疼惜的表情给欺骗了,本以为这家伙会怜香惜玉,把姑娘给擦干净鼻血,然后将姑娘扶起,接着背姑娘回家呢。万万没想到这家伙,表情是装出来的,此刻露出了狰狞的面孔,在姑娘鼻子上狠狠的亵渎起来。
姑娘的痛呼声,叫得两人毛骨悚然,浑身发冷,她们看着徐青还在下死手的摧残着,看的心惊胆颤,同时惊呼着撒腿就跑!
徐青松开欧阳凌菲的鼻子,望着那被吓跑的两个丫头,无辜的耸耸肩膀。“不就是拧两下鼻子,有这么可怕吗?”
“妈*的*戈**!”欧阳凌菲,简直被气的七窍喷血,连粗鲁的骂人声都出来了。“你撞断鼻梁,让我拧着鼻子试试!”
徐青惊讶的望着欧阳凌菲,半天回过神来,这么彪悍的话也能骂的出来。突然放声大笑:“骂的好,小妮子,要不我再替你擦擦鼻血!”
“啊……混蛋,不要过来!”欧阳凌菲惊叫着,也顾不得浑身疼痛,骨碌碌爬起来,像风一般落荒而逃。
“美女,不要跑,剑,你的剑不要了吗?”徐青哈哈哈笑着,拔出地上的长剑嗖的一声对着欧阳凌菲怒射而去。
他瞄向的不是欧阳凌菲任何身体要害,而是欧阳凌菲的裙带,两腿之间的裙带。
这一剑去的好快,瞄的好准,嗤的一声,长剑从欧阳凌菲的双腿间飞了出去。凌厉的剑气,竟然把她的裙子给强行的撕裂开,转眼间裙子变成了有缺陷的裙裤。随风一摆,里面雪白的大腿,迷惑的裸露了出来。
欧阳凌菲明显的一滞,继而抓起地上的长剑,哇哇大叫着,狼狈不堪的护着裙档,一路像瑟瑟发抖的流浪狗落荒而逃。她感觉到空前的愤恨,羞辱,她发誓下次遇到徐青,不把他斩杀成一百块肉快,决不罢休。
徐婉婷静静的观看着让人惊的合不拢嘴的一幕幕,嘴角不自禁的抽动几下,现在对徐青这个人感觉到十分迷茫起来,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样的人了。
徐青像没事人一样缓缓走到徐婉婷面前,云淡风轻的一笑:“走吧,难道还站在这里等着欧阳凌菲那丫头搬来救兵,砍杀呀!”
“哦……”徐婉婷木讷的应了一声,缓缓转身,沉吟片刻道:“你怎么对一个姑娘也下如此的狠手呀,如果我那天得罪你,你会不会像对付欧阳凌菲那样对付我呢?”
“有吗?我下狠手了吗?”徐青显得很无辜:“你想想那丫头都拿剑险些劈了我,我只不过选择恰当的时机,用着不太大的力气,教训她一下而已。我这样做不过份吧!再说了,你怎么会得罪我,我不得罪你就烧高香了!”
徐婉婷突然觉得徐青说的很有道理,点点头很认同他的观点,此刻想起来,徐青的行为确实一点也不过分。如果不是他机智的躲过欧阳凌菲的连番攻击,恐怕此刻该哭的应该是他了吧!
徐青回到家中,家里已经准备好了丰盛的早餐。
在餐厅内,一家人其乐融融的,围着一张长桌吃饭。
徐青一直闷着头,手不停的夹着菜,往嘴里填。而徐天华一直乐呵呵的,望着孙子那狼吞虎咽的吃相,觉得很幸福。
如今孙子修为大进,而且修炼刻苦,他的心情也无限的好。
徐青突然抬头,看到老爷子花痴般得笑脸,正对着自己,那眼神好专注,好深情。
刚刚吃了大口米饭,被噎的喘不过气来,急忙端起汤喝一口去顺。由于太急,竟然喝呛了。
噗嗤一声,满嘴的米饭和汤水,向雨夹冰雹一样对着徐天华的老脸喷了过去。
徐天华正关切紧张的望着孙子,怕他噎出个好歹来,刚想站起迎面喷了一脸的汤水和米饭。刷,他的老脸,变的铁青,怒气冲冲的瞪着徐青。
这一幕惊呆了所有的人,一个个为徐青担忧起来。
徐青望着爷爷狼狈的摸样,捶胸大笑起来。“哈哈哈……龟……爷爷,你怎么变成一只大花猫了!”
“混蛋,你的皮肉又痒了是吧!”徐天华咆哮着,起身就去抓徐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