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乡长,忙吧。”闵春晖问候道。
“您又称呼我官职,当晚辈的可要批评您了,您这不是把咱爷俩的关系整生分了吗?您以后可不能再这样称呼我了,还是叫我小马吧。”
“呵呵,批评的好!小马。”
“您刚才问我忙不忙?哦,刚陪一家报社的记者去了趟前进村,这会儿准备陪她吃点饭,没事儿,您有什么事儿说吧。闵叔!”
“我上午到医院,去看了一下你岳父。”闵春晖道,“我本来想跟他们老两口子说一下有关你工作的事儿,可是一考虑,还是先跟你说一下为好。”
“我工作的事?”马冬疑问道。
“小马,这事儿呢,一句话两句话也说不清楚,这样吧,你先陪客人吃饭,晚上,我正好回宁阳市看看闵捷,你如果方便,就到我家来一趟,我有个想法跟你说。底嘛,可以先交给你,我觉得对你应该是件好事儿!”
“好,闵叔,晚上我几点过去您方便?”
“本来我应该请你吃晚饭,但是,晚上县里有个外商需要我出面陪同,我就只能吃完晚饭再回去了,我到家估计要九点钟以后。”
“好,闵叔,晚上九点多钟我到您家!”
晚上九点十七分,马冬赶到闵家的时候,闵春晖还没有回来,其老伴儿刘锦和儿子闵捷热情接待了马冬。
闵春晖到顺城县任县长之后,当地分配给了他一套住房,但因为儿子闵捷在宁阳市上班,刘锦便留在老地方照顾儿子。为了方便工作,闵春晖在大部分时间里一个人住在顺城县。
“马乡长,来喝茶!”刘锦端上了热茶。
“阿姨,白天我刚批评完我闵叔,说称呼我官职,容易把我们的关系整生分喽,您又来了,我就再批评批评您,以后可不能再这样称呼我了,叫小马多亲啊。”
“好,好,小马。”刘锦微笑着说道,“你闵叔他刚才来过电话了,说你要是早来呢,就等他一会儿,估计,用不了多一会儿他也该回来啦。”她说完,为马冬倒上了茶水。
“我这一来,就耽误您休息啦。”
“这才几点?谁睡这么早觉!”
“也是,现在人们休息的都晚。”
这时,外屋传来了钥匙开门的声音。
“回来啦。”刘锦道。
“让你久等了,小马!”走进屋门,闵春晖对迎在门口的马冬热情道。
马冬哈腰道:“我也刚到不大一会儿。”
“来,屋里坐!”闵春晖把脱下的外衣和摘下的领带,交到了刘锦手里说道,“这陪外商的说道是真多,还非得穿西装打领带的。”
随着闵春晖一起走进客厅的马冬道:“是啊,闵叔,您代表的可是政府形象啊。”
“呵呵,正所谓官身不由己啊,你说这不自由吧,谁还都争着抢着地要当这个官儿,人啊,就是言不由衷啊。”闵春晖坐到沙发上说道。
坐在闵春晖对面的马冬道:“您说的真是对啊!”
“小马啊,我今天找你来,是想跟你说件关于你今后发展的事儿,不过,这个主意得你自己拿!”
“闵叔,您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