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冬道:“岩哥,您今天怎么这么有雅兴?”
吴岩看了一眼宁馨,回答马冬道:“哦,外地的两个朋友过来谈生意,我请他们轻松一下。”他说完,把身边的两位朋友依次介绍给了马冬后,又把马冬向这两个人进行了引荐。
握手、点头、问候、落座。
服务生在王东升的吩咐下,为马冬和宁馨送上来了两套杯具,并为在座的各位斟上了一圈酒。
“来,马先生、宁小姐,为了我们的相聚,干一杯!”吴岩提议道。
“岩哥,对不起,我不会喝酒。”宁馨歉意道。
马冬也说道:“岩哥,宁小姐一直喜欢唱歌,所以对嗓子的保养还是非常注意的,您允许她喝矿泉水吧。”
“好好,宁小姐您自便!”吴岩微笑道。
看着眼前的人又说又笑又饮酒的,钱秃子就像有泡尿憋着却没地方撒一样,怎么呆着都不舒服。
“岩哥,您看我?”钱秃子小心翼翼地问道。
“升子,什么东西在那儿乱叫?是狗吗?”吴岩问身后的王东升。
“岩哥,是一条脑袋上没毛的癞皮狗!”
“怎么跑到这来了?”吴岩弹了一下烟灰。
钱秃子赶紧搭腔道:“岩哥,是我得罪了您的朋友!”
“升子,他说得罪了吴某的朋友?吴某的做人准则大家应该知道吧:朋友比吴某自身重要啊!”吴岩轻吸一了口烟。
“对,得罪了岩哥您的朋友就等于打了岩哥您的脸!”王东升顺杆往上爬着。
“打了吴某的脸应该怎么处置啊?升子!”
吴岩刚问完王东升这句话,还没等对方回答呢,钱秃子便“扑通”一下子跪倒了他的面前:“我该死!我他妈不是人,我对不起岩哥!”他的左手手轮流打在自己的左右脸上。
包括马冬和宁馨在内的吴岩身边的客人,都有点看不过去了,但是,他们看到吴岩若无其事的样子,谁也没有说什么。
就这样,在吴岩与身边人的传杯弄盏中,钱秃子始终不停地能抽打着自己的嘴巴,他知道,吴岩没发话说停,他绝对不敢停,鲜血顺着他的嘴角流了下来。
“什么人在这寻衅滋事啊!”这时,有五六个身着警服的人迈进了夜总会的大门。
其中,一个高个子歪着脑袋,左瞅瞅右瞧瞧地大声询问,报警的服务生,赶紧把大个子巡警等其他警察领向了这边。
吴岩眼都没抬,继续与客人们谈笑风生。
王东升道:“李探长,今晚你的班?”
“哟,是岩哥在这啊!”
“升子,给这几位巡警兄弟每人搬一箱啤酒,让他们休息时润润嗓子。”
“谢谢岩哥,我们就不在这打扰您啦,收队,兄弟们!”大个子警察一挥手,转身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