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卓君要是莫名其妙的死了,警察肯定要大张旗鼓的好好调查一番。毕竟死的不是普通老百姓,而是刚回国在音乐上极有天赋的才子。
这后面要是有哪个有点背景的前辈觉得可惜,非要查清真相,还不得弄得人仰马翻。
凤子衿当然不是怕查出来,只是麻烦事能少则少。
“当然,我‘亲手’带出来的徒弟,能差到哪去?”薄斐夜意味深长。
凤子衿焉能听不出来他的深意,俏脸一红,紧紧绷着。
这几天忙着,冷落了他几日,没想到这厮居然直接耍起流氓来了。
忒不要脸。
“咳,这么晚了,我们早点睡吧。”
她发誓说这句话的时候只是单纯的盖着棉被睡觉而已,但是……谁告诉她这只手是从哪来的?!
“薄斐夜,你做什么?!”
房间里传来某人气急败坏的声音。
薄少一点没有被抓包的羞恼和自觉,继续作恶,“夫人不是说睡觉吗?”
“我是说躺在床上闭眼睛的睡觉!!!”
该死的,这男人就不能让她轻松几日吗?
还是最近赵姨做的补汤喝多了,经历旺盛得无处发泄了?
“嗯,我的眼睛闭着呢。”薄斐夜淡定道:“夫人也早些闭眼吧。”
“……”她要是闭眼那还得了?
于是,一个无法用语言描述的夜晚就这么开始了…………
早上,凤子衿揉着酸痛的腰,半天没从床上爬起来。
每天早间都要进行的锻炼也已经好久没做了,因为某人,凤子衿已经打破了自己多年以来坚持的习惯。
“嘶——”一下子动作大了,她觉得自己好久不锻炼的身体动一动都受不了。
赤着脚踩在地板上,凤子衿走到全身镜面前照了照,只见白皙的皮肤上,腰部一块紫青。
“该死!”她揉着腰部,从抽屉里拿出药油抹在青紫部位,对进来的人抗议道:“再有下次,我就把你绑床上!”
薄斐夜把药油倒在手心里,接替了凤子衿的工作,一只大掌揉着伤痛部位,低声叹气。
“是我的错,昨天不应该那么……”
“不许说了!”
凤子衿小脸绯红,凶巴巴道:“你心里知道就好,说出来做什么!”
薄斐夜眼中满是笑意,“自然是让老婆大人知道我已经深刻的检讨过了……”
论厚脸皮,薄斐夜排第二,谁敢排第一。
“好了。”她小手一抬,直接把衣服套在身上。房间内的药油问倒是遮掩了不少其他的味道,倒是让佣人收拾房间避免了许多尴尬。
薄斐夜倒是相当遗憾此情此景过于短暂,不过惹恼了她,又得被冷落一个星期,说不定还要睡书房。于是暂且忍痛割爱,决定到晚上再补偿自己。
“昨日音乐新星谢卓君被警察带到警察局后已经过去了将近一天的时间,我们台记者正在对其进行追踪报道,让我们请看大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