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小姑娘整天不好好上学,竟干些乱七八糟的事……”
胡有钱骂骂咧咧的挂了连麦,花不染看着自家弹幕清一水的关切。
棺材小姐姐这是踩火坑了,三天后可咋办啊!
众水友只知道花不染是个卖棺材的主播,稍微有点好运在身,可这当着千万人的面打赌,又不会神通,神机妙算,这就夸下海口,个个心焦。
花不染忽略弹幕的询问关切。
俗话,山人自有妙计。
刚挂了连麦,花不染人已经到了南郊园林。
粗劣的拖拉机呼啦呼啦关掉了噪音,花不染瘦弱小巧的身影从敞篷车身上一跃而下,望着光秃秃一片的南郊,开着拖拉机刘大爷家的大儿子一脸懵逼。
要不是刘大爷出门前交代对花不染这个孤苦伶仃的小姑娘好一点,这么燥热的天,真有些暴躁了。
随手摸了一把脑门上的汗,嗓音干涩:“这定棺材的人在哪?”
花不染掐指一算,冷汗从苍白的脸颊滑过,有些不好意思的对着刘大郎傻笑:“刘大哥,要不你把棺材先放这,天气这么热你先回去吧,我联系到人了就回去。”
刘大郎不懂他家老爷子怎么会这么偏心一个没人要的小丫头,天天送饭不说,还借着还钱的名头让这小丫头在自家棺材店兼职。
现在看来,除了那一张有些明艳的小脸,瘦巴巴的像一根骨头,难不成是想给他留着当媳妇?
刘大郎惊恐,虽然落后的山村找个媳妇不容易。
可他不喜欢这样干柴如小鸡崽儿的小身板,那细腰翘臀,胸大腿长的不香吗?
一想到这,刘大郎吓得赶紧溜,生怕这花不染真的惦记上自己那可就不好了。
毕竟他可不敢跟他家那老爷子杠起来。
花不染可不知道刘大郎此时满脑子都是这些花花绿绿。
只是有些无奈自己为了烧鸡小酒,居然没有看穿最重要的事。
这位大哥有点帅ID是位姓周的先生。
不算不知道,这位周先生已经去世了七年。
这事,花不染哪敢让刘大郎知道了,生怕给他吓出个好歹,说自己是神经病,自己声明受损不说,也对不起刘大爷天天来给她送饭的善举了。
直播间更是不懂花不染这波操作。
主播,这定棺材的人在哪?这里不是坟地园林吗?
南郊坟地,我爷爷就是葬在这里的。
花不染打着哈哈:“这位定制棺材的老板有点特殊,我们还是进去看看吧!”
死了七年的人,突然在直播间给自己定了副棺材,这事,怎么看怎么透着股蹊跷。
花不染将手机随手挂在胸口,夕阳西下。
余晖尽数洒在寂静一片的园林中。
明明酷暑燥热,这里却阴凉一片。
一排排整齐的墓碑的比比相邻。
偶有几簇鲜花落在墓碑前,也有刚下葬而鲜花堆满。
只是脚步越往后,越感觉诡异的凄冷。
葱郁的松柏树后,突然一个凹陷的大坑。
居然……塌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