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好意思地微笑了一下,也不方便再多说什么。
刘丽丽又说:“刚才包姐告诉我,你昏迷了11个小时了,而我进来了四十分钟,所以总共是11小时40分钟。谢天谢地你总算醒了,我还担心呢,丽娜姐说没事的,你一定会马上醒来的。”
我哀叹一声:“那丽娜呢?”
“丽娜姐给你买菜去了呀。”
又象上次一样,看来包丽娜已经很有经验了。
刘丽丽紧接着又说:“周序也来了,正在外面打电话呢。”
“周序?”我刚一听到这名字还反应不过来,接着便想起杭师院那个与我同名同姓的我的“吉他老师”周序,就马上问道:“你们两个一起来的?你们合好了?”
“谁说的,只是凑巧一起来而已。”刘丽丽脸上有一些不快。
“无巧不成书呐。”我微笑着说。
“那怎么我们两个没成书?”刘丽丽不屑地说。
“我们两个?”我看了看天花板说,“我们要成也是成了一本滞销书。”
刘丽丽哼了一声,又说:“你就臭美着吧,今天很热闹呢,还有一位客人也要等着见你呢,搞得跟国家领导人似的,接见各国来宾。”
我问是谁。
刘丽丽说:“他跟包丽娜一块去买菜了,是你的老同学老师兄呀。”
“师兄?”我突然坐直了身子叫道,“不会是杜青吧?他来开西湖笔会了?”
“哈哈,你还不笨嘛,就是你们以前文学社的社长杜青。”刘丽丽拍手笑道,“是不是参加什么西湖笔会我不晓得,但我认得杜青。他来了之后就跟包丽娜在走廊上说了半天的话,然后又一起去买菜了。”
上次和丽娜一起去嵊州找杜青的情景还历历在目,时隔三年后能再见到杜青,不禁令我感慨万千。
刘丽丽看我忽然不说话了,就又把脸凑到我面前,盯着我说:“周序,你到底得了什么病呀?”
“包丽娜没告诉你吗?”
“她才不肯说呢。我问她,她好象没听到似的。”
“你现在在哪儿上班呢?听说你分配到浙报去了?”
“哎你别转移话题好不好?”
刘丽丽虎着脸说:“我的工作一点不好玩,说要给我记者证的,这下倒好,我成了编辑部里一个打杂的了。”
“哎呀,都说了不要转移话题的,”刘丽丽想起了什么,叫道,“到底你得的是什么病呀?周序你快说嘛!”
“你在叫我?”
门口传来了一个声音,另一个周序闪亮登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