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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启立同学就站在门口。
这个时候赵小宣还趴在我身上呢,我们两双眼睛看着陈启立的一双眼睛,三个人均处于定格状态。
终于在三秒钟之后,我恢复了运动能力,从地上挣扎着爬了起来,我相信那种状态活象是被小宣侮辱了一般楚楚可怜。
小宣也迅速恢复了清醒,一下子松开抱着我脖子的手,脸涨得通红,手绞在一起呆呆地站着。
陈启立的脸色先是跟小宣一样变红,然后是转变为铁青,青中带灰,最后是灰头土脸地找到他自己的位子坐下。我注意到他手上还拎着一个白色的尼龙袋。
就在我们处于极度沉默和极度尴尬的双重困境中时,窗外传来了救护车的刺耳的鸣叫声,这阵乌鸦叫倒是挽救了我和赵小宣,我连忙对小宣说:“小宣,救护车来了,你去跟他们说不用了,我已经好了。”
她一听这话如梦初醒,马上象兔子一样蹦起来,往外跑去,嘴里还说着,我去向他们道歉。
可怜的陈启立彻底石化了,他木讷地自言自语道:“什么救护车?什么好了?什么道歉?”
房间里只有我和陈启立两人,我清了清嗓子,并摸了一下自己的脑袋,确定自己的头部确实没有什么异常。然后我对陈启立解释道:“我刚刚突然晕倒了,赵小宣急了就叫了救护车,后来,她,又对我进行了急救,这个,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又醒了过来,然后你就进来了。现在我想也不用救护车送我去医院了,所以就让小宣跟他们说一声。”
我一口气说完后,停顿了一下,又问道:“我说陈启立,你听明白了没?”
陈启立张着嘴,半天合不拢,最后哦了一声就没下文了。
很快窗外的救护车的刺耳声音远去了,看来是赵小宣摆平了救护人员,当然急救费可能还是要付的。
不管陈启立内心深处相不相信赵小宣刚才趴在我身上是为了救我,但至少我的内心安稳了许多。
过了会儿,赵小宣走了进来,我抬头一看,惊奇地发现她身后还跟着一个女孩。
这是-------
这是那个校广播台的记者陈红!
“你好呀周序。”陈红没有注意到我们几人的尴尬表情,而是热情洋溢地跟我打招呼。
“还记得我吧,这下不会想不起来了吧。”她笑咪咪地望着我,每次我总觉得她看我的眼神总是有一种说不出来的亲切,虽然我绝对相信我并没有爱上她。
“记得呀,大记者陈红嘛。”我说。
赵小宣可不认识陈红,我就给她和陈启立隆重介绍了一下。刚才的不自在已经烟消云散,至少我是再没有尴尬感了。
“对了陈红,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呀?”我请陈红坐下,问她。
“呵呵,因为我是无所不知无所不晓的记者嘛。”陈红得意地摇晃了一下脑袋说,“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嘛。”
“哦,前面我来的时候,正巧看到有救护车开过来了,然后这位小宣姐姐刚好跑出来,跟司机说话,你们这儿谁生病了吗?”她又好奇地问。
我说生病不算新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