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偷开过船。
还经常一起去滩涂上抓鱼捕蟹。
那时候,他们天天腻在一起,一起听广播,一起畅谈人生理想。
可自打走货赚到钱后。
一切都变了,两人的野心不断膨胀,到处吃喝玩赌。
李多鱼叹息声。
有时李多鱼会忍不住想,担担岛要是没人走货的话,那他们两个会不会跟其他渔民一样,为了养家糊口,在海上各种奔波劳累。
然而,广播还没有结束。
“由于这几年走货犯罪为严厉打击走货犯罪,刹住这股歪风邪气,欢迎各位乡亲前来举报。”
“也欢迎各位乡亲前来自首,我们对自首的乡亲会从轻处罚,而对于那些顽固分子将会严判重判。”
而这次广播,就像打开了担担岛的魔盒一样,贫富差距早就让担担岛很多人红了眼。
那些没靠走货赚到钱的,纷纷涌进生产大队,举报那些走货的渔民,而供销合作社的社长王进军则最是积极。
李政发知道自己肯定跑不掉,他猛地想起了李多鱼昨晚跟他讲的话,咬咬牙,对着老婆周美英说道:
“这个家,你先看好。”
见李政发说这样的话,周美英紧张喊道:“当家的,你要去哪里?”
“去自首,看有没有可能给玉军减个刑。”
而这时,老太太那房间传来了动静,她不停敲着木鱼,念起了佛经。
由于是第一个前去自首的,进驻当地的执法人员也对李政发做出了从轻处罚的决定。
只没收了他的违法所得。
但并没有因为他的自首,从而减轻李玉军的刑罚。
到了第二天,担担岛就有数十人被叫去谈话,岛上大多数靠走货富起来的渔民,大多都选择花钱消灾。
仅仅两天时间。
担担岛仿佛回到了刚开放那会,大多数人又在了同一个起点上,而李多鱼比他们多出了三十亩海带养殖筏。
面对这样的情况。
老李和陈慧英很是开心,因为村里的广播,叫了两天名字了,都没有叫到他们家老四的名字。
可让他们没想到的是。
李多鱼竟跑大队自首了。
看到李多鱼来大队的那瞬间,一旁帮忙打杂的李耀国也给吓到了。
“又没叫你名字,你来干嘛?”
李多鱼看了眼这些执法人员,果然发现了问题的所在。
如果没看错的话,这里面有一位执法人员,曾跟他在水产研究所有过一面之缘。
李多鱼心里亮堂的很,不可能没有人举报他的,如果没念他名字,那就只有一种可能。
被人给压下去了。
那位跟李多鱼有过一面之缘的执法人员,微笑看着他:“你是来自首的吗?”
“是的。”
“那就主动交代下走货犯罪的经过吧。”
李多鱼也没有隐瞒,直接将走货的经历,都告诉了这位执法人员。
“那你走货违法所得的两千三百元,现在还在吗?”
“同志非常抱歉,钱被我拿去养海带了。”
“那这样吧,这笔赃款我们先给你记着,等你以后挣到钱了再给补上。”
执法人员接着说道:
“鉴在你有自首情节,又将违法所得花在了乡村经济振兴上,我们想把你的事迹写成一篇报道,发表在刊物上,你看怎么样?”
李多鱼当场点头:“应该可以吧!”
而一旁打杂的李耀国则彻底懵圈了,这特么算什么处罚?
这简直就是奖励好不好。
在执法人员进驻的第二个晚上,穿上麻衣的张梅鹰,始终没听到村广播念李多鱼名字,气的她直接跑去大队闹,质问那些执法人员。
“为什么你们都没叫李多鱼的名字?”
“人家早来自首了。”
“那他为什么,还没被抓起来。”
执法人员看着眼前的张梅鹰,严厉批评道:“你是不是跟人家有仇啊,人家有自首情节,表现那么好,我们为什么要抓他,再说我们这是正经的执法点,不是你发泄私仇的地方。”
张梅鹰彻底傻了。
她有点搞不明白,为什么整个世界都偏向李多鱼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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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题外话。
可能我写的这些剧情,不一定会对所有人胃口。
可我也没有办法,
这个作者明明已经很努力了。
但他好像只有这点本事。
还是个长腿毛的糙汉,根本就写不出细腻的感情来,更没办法做你们肚子里的蛔虫。
唯一能想到的。
就是通过剧情和背景来弥补。
之前,我有在评论区有谈到过,写这本书的缘由,就是听大爷在那回忆,然后就有了这本书的背景和剧情。
“阿贵”这个人是有原型的,不过在那个年代,只是个小人物,走的时候,甚至掀不起一丢丢波浪。
他的故事更简单,就是走货时,遇到大风浪人直接没了,最后连个鞋子都没找到。
至于物价、水产、海鲜之类的,除了俺家大爷亲口叙述,百毒搜索,抖印搜多外,大多还是参考以下这些书籍:
《烟苔水产志》
《胡建省水产志》
《爱吃胡建人省水产志》这些资料。
人生第一次,这么爱这种地方志。
这些水产志里,有比较详细的介绍,包括当时的鱼情,产量和价格等等等。
以后有机会可以建个群。
我把资料共享在上面。
最后,还是求个追读,求个票票,求大家踊跃发言,作者还没学会用爱发电,不多多支持的话,真的会被饿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