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厨火了:“你放屁。”
钱氏:“你看,被我说中心事,急心了,这是要打我了。”
“你你你……”大厨你了半天不说话。
有婆娘帮腔钱氏说道:“就算不是大厨偷拿,你们又不是没有接待客人,说不定就用掉了。”
“就是,没吃就是没吃,我是做菜,我也只是正常的试吃,怎,怎么可能试吃了几斤的肉。”钱氏发泼说道:“不然,不然你们拿刀子来,我自证清白,把肚子抛开给大家看看。”
账房大厨气的肝疼,但这婆娘的肚子又不能真的抛开给大家看看。
王家庄婆娘们,也知道钱氏脾性,爱占便宜,偷吃这事儿绝对是可能的,就从她打嗝的频率还没少吃,但几斤的肉都被钱氏吃了,这话她们也是不信的,现在盘子里面连菜带汤满打满算有一斤,钱氏自己就能干掉二斤肉,这话,谁会信呀。
婆娘们说:“我说,你们诬陷也要找个好借口吧。我们这姐妹卖菜方子的,你们买方子,成与不成,都是双方的事儿,你们看不上,不卖也就是了,又是打人,又是诬陷偷吃的,还要我们这姐妹要赔钱,也太不地道了吧。”
钱氏也说道:“就是,不是说,那什么,买卖,买卖不成仁义在的吗,你的仁义呢”
所以婆娘们,坚决的力挺钱氏,虽然钱氏不断打着嗝,表现的很饱的样子,但一个好老爷们造了二斤猪肥肉肚子也受不了吧,所以她们愿意相信钱氏打嗝是赌气,气不顺,憋的。
姚掌柜的看着这闹剧,眼前发黑呀,菜方子是假的这事儿就够他头疼喝一壶的,这账房大厨他们办不成事,小三子还添乱,编制这么个冠冕堂皇的话糊弄人,谁会信,但当着这么多人,他也只能力挺自家酒楼的人,回头再和他们算账了。
狠狠瞪了账房他们一眼,对人群说道:“诸位诸位,我们珍意楼这么大的酒楼,怎会为几斤肉扯谎,这不只是几斤肉的事儿,既然说了,就一定是这婆娘做的过分了。”
账房看着掌柜的臊眉耷眼的模样,知道自己没办明白事惹掌柜的不快了。
为了弥补急忙接茬,帮腔控诉钱氏:“没错,这婆娘欺骗了我们,之前说的天花乱坠,忽悠我们买她的菜方子,她都吹出花了,我被她的花言巧语蒙蔽了,在掌柜的不在的情况,让她试一试,为了她的花言巧语害得我们腾出整个后厨给她一人用,影响了我们不少的生意,要是真是美味佳肴也罢,结果她就做出屎一样的东西,这就是骗吗,必须得赔钱。”
姚掌柜的听了,这婆娘还耽误酒楼生意了,想弄死账房的心都有了,整个珍意楼都停业了,还是让一个搭眼看去就是乡下婆娘的人给骗的团团转,这要是传到孙家去,他这个掌柜的可能都要做到头了。
有人问账房:“你是不是答应她一百两银子了,不然她怎么就赖上你们了。”
账房连连摆手:“这怎么可能,我虽然被天花乱坠的话砸的有些晕,但没见到做出来的东西,怎么会出价格,一百两给是不曾有的事儿。”
账房又指着自己的脸说:“至于她说我们打了她,大家可以看看我的脸,可是脸面都肿了,就是这婆娘打的。”
周围人身脖子看,这脸确实是肿着呢。
“你,你胡说,之前不是这么说的,价钱也是商量好的,我才去的后厨,还有你们不打我,我能打你吗!”钱氏辩解道。
小三子替师傅委屈说道:“这婆娘还把咬烂的肉丢回锅里继续煮,脏的很,我师傅尝了她这菜,都给我师傅恶心吐了,这又怎么算”
大厨想把小徒弟爆打一顿,这黑历史就别往外抖搂了,还不够丢脸的吗,一经提醒,肚子咋又有点翻江倒海,又想吐了呢。
钱氏脸一红讷讷的说道:“那,那不是怕浪费吗!我们乡下人都很节俭的,不能浪费呀!”
大家都像看猴子似的看钱氏,这是酒楼又不是你家要你省那一块肉,心里都想着这婆娘真是人才呀,就是恶心了些。
王家庄婆娘们,也想打死钱氏,乡下节俭归节俭,但不恶心,肉煮没煮烂,有很多方法可以知道,最简单的就是用筷子去戳,你放嘴里咀嚼那就是馋了,太丢人了。
人群里的景寻,笑的咯咯的,知道不是王浩出卖了她们的信任,她就莫名其妙的心情就舒畅起来了。
景寻笑吟吟跟景陌说:“三哥,这妇人可真是够了,还把吃过的东西丢回过来煮,咦……可真脏,还有人吃了太好笑了。”
景陌也笑说道:“这妇人可是说王浩是她侄子,这妇人很有可能就是王浩的伯母,亲戚呦!她能做出来这事儿,你就不怕王浩当时做菜时身边没人,他也这么干过。”
“咦,三哥你可快别说了,好恶心呀,王浩要是这么干了,我,我见了他非打死他不可。”话归这么说,景寻打心里觉得王浩人虽然确实不怎么样,但不可能那么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