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迷的庄先生被这么一推,迷迷糊糊的就醒了,醒了第一反应就是疼浑身疼,第二反应就是自己被偷袭了,得还手反击。
只见庄先生臂膀一抬,孙老夫人扑通就摔出去老远,紧接着庄先生忍着身上疼痛弹身而起,一看倒地的人愣住了,怎么会是孙老夫人,之前偷袭的人绝对不是孙家人。
孙少爷在祖母被甩出的时候,一屁股就跌坐在地了,孙老爷也是懵逼,儿子老娘都不知道扶谁了。
庄先生身上有伤用的力度不强,孙老夫人被摔也无大碍。
孙老夫人被摔也不忘正事,她们就是来赔礼道歉,别说摔她几下就是打的一顿,能保孙家无恙她都认了,孙老夫在地上说道:“庄先生息怒,息怒!”
庄先生在院子里四下打量,小乞丐们一个都没有了,院子只有孙家三人,还有一些礼物盒子。
心里想着是谁偷袭的他,为什么偷袭他,偷袭而不是击杀,寓意何在,小乞丐们又去哪了。
但归根结底还是孙家惹的事,要不是他以为是孙家人来了没了防备怎会被来人轻松偷袭得手,来人还不只是一两个,听当时的脚步人数不少,难道是另一处院落出事了
庄先生起身后就陷入沉思,孙老爷离儿子近,蹑手蹑脚就先将把儿子扶起,之后又把鬓发都有些凌乱的老娘也搀扶起来。
孙老夫人心有余悸,见庄先生想事情的样子,也没敢在出声打扰,哆哆嗦嗦的起身时,还记得把跌落的发簪拾起拿在手。
好半天,庄先生压下心中悸动,回过神来,看着有些狼背的孙家三人,开眯着眼口问道:“你们来了有多久了见到什么人了吗”
孙家父子心里都没底,也不敢答话,孙老夫人也不明白问的是什么用意。见了什么人,难不成庄先生还约了别人,不明白也得回答呀。
“我们,我们来了有一会了,见庄先生你在小憩就没敢上前打扰,我们就等在这了。”想到怎么进来的又说道:“我们来时大门就是掩着的,一拍就开了,院里就你一人,我们没看到其他人。”
庄先生心头躁动气血不稳,头顶都要气冒烟了,他那哪是什么特么的小憩,他是遭了暗算了。
深吸几口气,庄先生一屁股坐回摇椅上,调整气息,他现在浑身上下跟要散架似的伤的不轻,是什么人偷袭他,还得以后慢慢查。看了看孙家人还有带来堆在一边的礼物,目前他得先解决孙家事宜。
庄先生轻咳两声缓缓开口:“你们孙家了不起呀!”
讽刺的语气表露无遗:“哼!仗势欺人,胡作非为,安平县城无人能入你们孙家人眼里了,伸手就打,张口就骂,真是了不起呀!”
孙老夫人苍白了脸色,连忙解释道:“庄先生莫怪,是我家续儿年纪轻不懂事,得罪先生之处请先生谅解,回头我一定好好管教这不懂事的孙子,这事不会再发生了。”
孙老夫人又示意孙子,把带来的银票礼物赶紧奉上。
孙少爷见了庄先生现在的模样,人就处于一种游离状态,他不明白又发生了庄先生怎么就伤成这样了。祖母的话也就没听进去。
孙老爷会意,见儿子愣着急忙强挤出一个难看的笑脸,把准备好的一个钱匣子抱起抵给庄先生。
陪着笑说道:“这是一些礼物不成敬意望先生笑纳,是小儿有眼不识泰山得罪了先生,这里给先生赔罪了。”
又一指身后的一堆大大小小礼物盒子说道:“那些是小儿动手打了先生,给先生补身体的,请先生一定要原谅小儿。”
庄先生看了看成堆的礼物。接过钱匣子,打开一看,呵,这些银票可是比之前见孙老夫人时的孝敬的见面礼多的多,看来孙家仗着和上面的关系在安平县城这些年没少弄银子呀。
庄先生这次是有重要任务在身的,打算先不和孙家计较,但也不能轻饶孙家小儿,现在急需得打发了孙家人,他还需调理伤势,再去查偷袭他的人是正经事,但孙家是个摇钱树,轻易放过他又不甘心。
庄先生抽了抽脸颊,眯缝着眼,脑筋一转有主意了,自己身边的小乞丐们不知道都跑哪去了,自己伤的不轻一时半会也要人伺候,至于张三那帮人都不是他亲信,那就留下孙家少爷伺候他,也算是惩罚。
庄先生面无表情,估计自己这张脸现在是看不成了,没好气的说道:“嗯,算你们孙家是有诚意,孙少爷年纪小不懂事,你孙老夫人年纪又大了,哪会有精力管教,那就让孙少爷留在老夫身边伺候吧!老夫提点提点他就当是替孙老夫人管教了,以免日后误入歧途,做了无法挽回的事。你们意下如何”
虽然是问话,但搁谁都能听出来,庄先生这根本没有是问询的意思,是通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