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凡从书房出来后,心中不觉很是苦闷,不知为何,这几年他总是会想起那袭白衣。
他总觉得,好像和那道姑曾经在哪里见过。
以至于他失了一天的神:
【她现在哪里
难道,真的只是惊鸿一瞥,匆匆过客】
……
楚凡摇了摇头,不知不觉已是傍晚,他回到了房间。
“少爷,您回来了”
“奴婢这就为您更衣。”
清秀可人的春红说着,连忙上去,温柔的为楚凡除却了衣物。
房内早已准备好了木桶,楚凡舒服的泡了进去,身后的春红小手轻柔的为他搓着污秽。
经过两个月的相处,楚凡也已适应了这些,起初他非常的抗拒,拒绝她的服侍。
后来在春红一番哭诉下,他才反应过来:
【是啊,在这个封建思想的社会,一个丫鬟,就全当是她的工作吧,不能砸了她的饭碗。】
想明白了这些的楚凡,只能欣然接受,只要他守住本心,那么就不存在什么问题。
沐浴更衣后的楚凡,只觉浑身舒适,疲惫感消失了一半,他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无法入睡。
终于,他开口对了外屋的秋菊喊道:“秋菊,秋菊,你睡了么。”
此时正躺在外屋发呆的秋菊,闻言身体一僵。
连忙应到:“没,少爷,奴婢还没有睡呢。”
那银铃般语气里,似有期待,有娇羞,又有慌乱。
不过片刻的功夫,秋菊就身着一件粉红色透明纱衣,缓缓走进里屋。
那迷离的眼神里,已是布满水雾,似做好了某种准备,手中拿着一块一尺见方的存白色帕子。
她心里不觉的小鹿乱撞着,似害怕,又似期待。
少爷这些时日,一直对她以礼相待,以至于她还以为少爷是看不上她的蒲柳之姿。
深夜里,还总会偷偷抹泪。
“秋菊,你把灯点亮!”
黑暗中,少女的身子猛的一颤,本就羞红的小脸,此刻已是滚烫,不用看也能知道,正如那煮红的鸡蛋一般。
秋菊心神已是被惊的七荤八素:
【少爷这是要点着灯……
啊,好羞的!】
……
不多时,少女颤抖着身子,深吸了一口气,点着了桌上的油灯。
轻纱刚好盖住大腿,露出两条修长白皙的小腿,精致绣鞋里,藏着那似不盈一握的玉足。
“秋菊,你方不方便去帮我喊一下夏蝉过来,让她带两坛酒来。”
此时一道浑厚的声音惊醒了神游天外的秋菊。
秋菊连忙急切的跪坐在地上说道:
“少爷,我可以的,我可以做好的,不需要叫夏蝉姐姐的。”
“你怎么了,你快起来啊,我知道你可以做的好,但是夏蝉,她更懂一些。”
“对了,现在已经入秋,你披件衣服去。”
楚凡有些错愕,不知道这丫头怎么好好的就跪到地上了。
刚刚只是瞥了一眼跪着的秋菊。
楚凡就觉得气血翻涌,鼻血都快流出来了,想着刚刚那一副轻纱遮玉体的模样:
【完了,今晚是睡不着了……】
此刻的楚凡,只能将头别了过去,再不敢再看远去的背影。
……
【夏蝉姐姐更懂
那些羞羞的书,夏蝉姐姐从来不愿意看的啊!
难道夏蝉姐姐已经和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