裤子云已完成当天的修炼任务,从修长的火苗上方跳下。
舟弃竖为了不打扰他,早就闪退了,火坑旁边仅剩贺勿缺一人,还在捡拾那些闪闪发光的汗钻。
“云儿,缺娘有重要的话要对你说。”贺勿缺声音油腻。
裤子云一见她就心烦,掉头就走。
她赶紧小步上前,拦住。
“你,你,你曾把我裤子云害惨了,今天又想怎样?”
“云儿,那还不是怪你魅力太大了吧,”贺勿缺勾腰,胸前恰似露出一对贪食的雪白鸽子,“今儿有位从宫中来的娘娘一直在火坑边看着你呢,她让我给你带一句话——让你单独去步撵见她。”
“岂有此理,我裤子云的心中只有修仙。”
这时,站在云端督促修炼的舟弃横稳稳地飘落下来,瞟了一眼贺勿缺,捋了捋白须,不耐烦地问:“难道缺娘总有什么人话不方便大声说出来?老夫听说那件貂皮大衣你不喜欢,剪掉了狐狸尾巴?”
贺勿缺受不了这种含沙射影的挖苦,用手按捺住胸前那对贪食的假鸽子,悻悻地说:“有从皇宫来的娘娘想要他单独去见面。”
舟弃横一听是皇宫来的娘娘,脸上立马生起微笑:“哦,爱婿你得去一趟,出于礼貌。
唉,玄幻宗门正是少了官方背景,所以在江湖上总是不受待见。
你别磨磨唧唧,不必担心舟弃竖,她是个识大体的女子呢。
你若敢得罪娘娘,那么老夫明天就不再传授通灵境了。”
裤子云不得不低头,因为他必须迫使自己完成修仙课程,真正强大起来,再者,他也想从那位女子的嘴中打听一下京城中有关花落与花头的消息。
...
撵车内。
裤子云被眼前这个胖妇逼入死角,能明显感受到她那一波又一波花样翻新的荡漾。
“听来俊臣大人总在武皇后面前说你是匪,不过今日一见,他纯属打胡乱说,在我眼中,你是大英雄,只是不知道你这英雄能否顶天立地,我们可以一试。”
胖妇开门见山,一脸和平。
“我裤子云不知如何称呼你,你也是来买汗钻的吧?”
“呵呵,磁性的声音更令人着迷,明人不说暗话,你叫我娘娘,不不,叫我阿妹,我是武皇后的金牌奶娘,我的奶水滋养着她十余年了,且从未断绝,我不是来买汗钻的,而是来买金刚钻。”
“啥?金刚钻?不懂,我没有。”
“哈哈哈,你有的,我呢,也有的是瓷器活。”
显然,她在挑逗。
裤子云忍了又忍,暗骂,宫廷真他妈太肮脏龌龊了,还是普通人活得通透。
“英雄,你在嘀咕啥呢?能否借我金刚钻一用?你可知道,你这也是在为大唐出力,你一出力,我奶水的质量就蹭蹭地上去了。”
呵,不可理喻。
裤子云不好得罪她,问:“娘娘,既然你是皇后身边的大红人,那么就一定知道不少宫中的事情,我想向你打听两个人,不知可否。”
“问吧,我的大英雄。”
“你认识花落和花头两位女子吗?”
胖妇的眼睛眨了眨,若有所思:“哦,想起来了,宫中的确有这么两位女子。”
“是吗?请娘娘讲讲。”
“别叫我娘娘,我有那么老吗,叫我阿妹吧,否则我不会说。”
“阿,阿,阿,妹。”裤子云感觉拗口。
胖妇严肃起来,“唉,我先说花落吧,那女子命不好,半年前被武皇后再次捉奸在床,她被绑进后宫,成天清理马桶。要不是皇后碍于李治的薄面,差点把她杖毙了。
唉,好可怜。
李治真是个耙耳朵,换作我,非把那女子接到身边不可,天下哪有皇帝不敢干的事?”
裤子云一听,心头一阵乱痛,问:“花落会有生命危险吗?”
“呵,你这个英雄真是个情种,怎么如此关心她?
她暂时不会有生命危险,我在给皇后哺乳时,听她念叨过,说什么花落这个女子真不识时务,居然敢跟我抢男人?
作为皇后的我真想轻而易举地做掉那个女子,但又不得不考虑到各方势力,政治就是平衡各种关系,唉,我只有让她痛苦地活着,若杀掉她,我就没多少制约李治的筹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