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当孤,是聋子,是瞎子吗?”
听到宇皇的怒喝,肃亲王瞬间便明白了。
他低估了秦平安在宇皇心目中的地位。
同时,他不理解,秦平安凭什么会让宇皇如此看中。
肃亲王跪下后,连忙求饶道“陛下恕罪,是臣弟一时糊涂,是臣一时糊涂。”
宇皇冷声道“你是不是真的认为,孤,这些年来对你们的所作所为,就全然不知吗?”
“太子,还只是太子,你这么快就投靠了他,你为他招兵买马,拉拢亲信,整个豫州出来的官员,全都变成了太子的人。”
“孤不管,是觉得这皇位,终究都会是太子的,可是,这不代表你们就可以明目张胆的置国家大事于不顾。”
此时的宇皇,罕见的发怒,自从他登基以来,肃亲王就再也没见过宇皇动怒的样子。
二十多年来,肃亲王以为,宇皇就是仁慈,亲和的。
可是,此时的宇皇,突然让肃亲王想起来,登基之前的宇皇,是何等的心狠手辣。
肃亲王心脏狂跳,连忙求饶。
最终,宇皇叹了口气,缓缓说道“孤,念在你与孤还有一份兄弟情谊,所以,回豫州吧,此生,没有孤的允许,不准你再踏出豫州半步。”
出了御书房,秦平安和高松柏走在皇宫的路上。
秦平安落后高松柏半个身位,脚步与高松柏一致。
高松柏笑呵呵的道“看来,你找我前来为你压阵,有些多此一举了。”
“陛下对你的看重,已经超越了一位亲王了。”
秦平安恭敬道“指挥使大人说笑了。”
闲聊了几句,高松柏突然严肃道“陛下让你明日上朝,一起讨论关于雍州的事,你有什么看法。”
秦平安听后,沉思了片刻,说道“陛下说,国库空虚,雍州地龙翻身,赈灾又迫在眉睫,可是,又不能从各州征调粮草,以防叛党劫掠,如果是这样,还真不好办。”
高松柏点头道“其实朝廷有粮草,只不过,那是为了与叛党决一死战时所用。”
“在陛下心里,铲除叛党,比一州之地的百姓更重要,所以,没人敢提这件事。”
秦平安皱眉,疑惑道“可是,雍州灾情严重,如果不能及时赈灾,恐怕会有民变,这不是把雍州的百姓,往外面推吗。”
高松柏看了一眼秦平安,道“不错,所以陛下让我们,在明日上朝时,必须要给一个万全之策。”
“哎,难啊。”
秦平安送走高松柏,并没有离开皇宫,转而去了韶华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