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湘话?”
“对,”老人的眼神越发慈祥,“杨。。。子。。任先生,我对他很感兴趣,但语言不通,我们第一次交流,需要两个翻译。
因为日语翻译不懂方言,对话时需要将日语翻译普通话,另一个翻译将他的湘话翻译成北府语,再翻译成日语,因此每天学习湘话,后来再也不需要翻译了,我们俩对话别人都以为我是湘籍。”
“很多人将那个人视为神,但他也只是一个人,只是眼光很长,在战争中就在思考和平时怎么做,我们谈论了很多,他用他的手段,将大多数人都团结起来了,他相信他的做法可以改变这个古老的地方。”
“思想与信仰,能改变多少人呢?少之又少,落到大众身上,也只能谈利,用利团结起更广泛的人,我认可这种做法,但的确也是无奈之举。”
“战争结束了,富有信.仰的人们建立了新的治理之所,可这样的人,在这个庞大的国度里少之又少,大部分地区里,能用的人少之又少,那些旧时期的地方.治.理.者,经历了新制度,到了不同的时代却依旧是他们在管理某些地方,因为无人可用,正所谓浦。东就是上。海,上。海就是浦。东。”
“但他似乎有足够的信心,能改变这个地方,他们在世界上重新站起了,我也回了江户,可这个地方依旧一成不变,即便是破坏了一遍,却一毫无变化,甚至更糟。”
“江户和我在那个被.。屠。.杀后的村子里见到的一样,只是一个是被迫,一个是主动,甚至官方主动,外.国的驻扎军队毫无顾虑地在土地上肆意妄为。”
“也就是在那个时候,我遇上了乌丸莲耶。”
“他建立了一个组织,邀请我加入他的组织,他说他想改变这个世界,我相信了,也只能相信。”
“再后来,我遇上了两个改变。”
“第一件,是乌丸莲耶的想法改变了,他从想改变这个扭曲的世界,变成了一个希望能活下来改变世界的人,他开始寄希望于永生,虽然他讲是为了更好的改变世界,可我知道,他只是怕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