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房内的水声响个不停。
即便是从水龙头流下再多水,也依然让羽贺十分困惑。
为什么志保的父母会活着?
为什么高杉晋助这位应该名为御鹿的敌人,会这样出现,还是以宫野一家认识的方式。
旁边哪位自称降谷零的人,他记得不是应该是叫做安室透吗?
他们的伤势从何而来?为什么志保不记得港口发生的案件?
究竟发生了什么?
宫野志保从羽贺身旁穿过,拿起湿漉漉的盘子擦了起来。
“怎么了?虽然不在乎你的烦恼,但是也不要浪费我们家的水费,定春和改名后的神乐伙食费可是让我们家十分贫穷的。”
羽贺手中的动作突然停住,看向志保。
“十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
“并没有发生什么。”宫野志保淡淡道。
“你记得风户京介吗?”
“东京刑警暗杀案件的凶手嘛,当初印象很深。”
“我后来有没有失忆?”
“开什么玩笑,失忆?”
宫野志保的反应,显然从这里开始就变得不同了。
羽贺真佑如此思索着:“那起案件中,佐藤警官有没有受伤?”
当初他失忆的主要原因,是附身在毛利兰身上,一方面受到她情绪失控记忆丧失的刺激,另一方面,是因为佐藤在他面前受伤。
那种别人为他而受伤的事情,是他最希望避免的。
“当然有了,”宫野志保奇怪地看向羽贺,“那时候江户川给我们转述酒店发生事情的时候,你不是在场吗?”
“等等,你的意思是我们没有去?”
“博士那天吃多了肚子疼,在照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