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社上方的悬崖。
阿帕奇AH-64武装直升机正悬停在琴酒的不远处。
借助飞机内的红外设施,对于森林内任何有生命迹象的反应体统统送上机炮的祝福。
琴酒腹间的伤口已经被撕下的衣服缠住,他依旧冷着脸,回头看了一眼护在自己刚刚位置前,因为失血已经昏迷的伏特加。
虽然已经被琴酒做了止血措施,但是出血量太大了。
他看了看高杉晋助逃走的方向,点燃了一根烟,半睁着眼睛,举起手机。
“够了基安蒂,先降落吧,那个家伙不是这种程度就能被解决掉的对手,这次是我大意了。”
“喂琴酒!”
基安蒂的话语尚未说完,琴酒就随手挂掉了电话。
回头看向嘴里呢喃着大哥的伏特加,从地上捡起了伏特加被整个切断的手臂。
烟虽然要抽新的,但是人还是老的好用。
香烟渐渐燃尽。
就像缓缓下落的直升机一样。
.....
海边。
悬崖。
喘息声,挥舞匕首的声音。
全身被鲜血染红的贝尔摩德也已然分不清到底身上是自己的血,还是SS的血。
左手小臂被整个切断,五脏六腑也不知道还有几个完整的。
时不时需要用手将从腹间,将挤出来的肠子重新塞回去。
右肩的枪伤,腹间的枪伤,腿部的枪伤。
到底中了几枪就只能让医生判断了。
不过啊。
双眼猩红地她仍然微笑,右手握着的匕首已经不知道是第几十次捅在SS的身上了。
莎朗·温亚德,现任SS,虽然只是那位先生的看家狗。
她的脸部已经被刀刺到看不清人样,只有偶尔时不时颤动的身体说明着至少肌肉还有基本的反应。
“贝尔摩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