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贺与宫野的瞳孔猛地收缩。
似乎是看出了两人的反应,老人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脸上露出了遗憾与怀念。
“其实很不对不起那个孩子,明明是好孩子呢,可惜甲谷发现的太晚了,告知的时候就已经太晚了。”
“甲谷?绿川的管家是你的人?”羽贺的手缓缓动了一瞬,他低眸凝视着面前的老人。
“曾经是,”老人抿了一口酒,叹了叹,“对绿川小姐的爱,超过了对我的忠诚,他就只属于自己了。”
“你们没有再联系过?”
“已经很久没有了,那是他所选择的人生。”
“你人还怪好呢!”宫野冷笑着嘲讽一声。
老人似乎默认了宫野的嘲讽,并没有回应,只是平淡地看向羽贺。
“继续吧,讲讲你的推理。”
羽贺尽管忌惮着老人的手段,但面上依旧不急不慢地继续道:
“绿川小姐留下的信里画了两个截然不同的儒艮之箭,关键点在于十年前儒艮之箭真的产生了变化,而那种新式的儒艮之箭是岛袋小姐的母亲发现的,在同一个时间节点,这一切太巧合了。”
“大胆假设,如果当时金巴利和贝尔摩德在谈事,所谈论的正好是儒艮之箭的更改,而提供思路的金巴利当时正好在面前的纸上画了一个新的儒艮之箭呢?”
他的眼神锐利,语气平静:“而绿川小姐尽管不懂,但依旧将这个东西记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