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理解。”
桂轻抚着黑色长发,严肃而坚定。
“那我先去调查这起案子了,应该会很快解决。”
他缓缓走到门口,握住门把上,轻声道:“毕竟在身为公安之前,我也是警察,我无法漠视目之所及的民众利益,长官…”
随后头也不回的离开了会议室。
“哼,”松平老爷子有些得意地笑着,“目之所及吗”
“真不愧是狂乱的贵公子啊,”老爷子又点了一根烟,看向窗外。
自己也有点越来越官僚了啊。
…
“风见,怎么样”
桂对着电话那头讲道。
一个人的声音传出来。
“上原康夫,四十二岁,东京人,十年前在村上丈的那家赌场担任会计师,赌场倒闭后,在东都证券呆了很久,担任经理。”
“三个月前,发生了一起案子,他手下的证券从业人员幸田早苗小姐失踪,这一点是最近他哥哥反应到区域巡警那里的,但是派人去调查却一无所获,怀疑是恶作剧报警。”
“你的判断呢”桂讲到。
“她哥哥怀疑是一个客户杀害了幸田小姐,但是几次对他家搜查都没有发现,我认为她哥哥的报假警不现实,但是可能会有很强的主观性。”
风间讲到。
桂听了听,耸耸肩:“上原康夫什么情况”
“按照幸田小姐失踪的疑似时间来考虑,那段时期也是他从东都证券离职到东都旅行社的时间。”
“或许是存在某种我们不清楚的联系,”桂道,“总之先联系巡警,把具体情况报给警视厅,你找找看有没有那个刑警目前还没有出警,先调查一下这件事。”
“这个案子和我目前办的案子,有可能嫌疑人是同一个,尽快给我一个处理结果。”
“知道了,桂先生。”风见裕也以打工人的艰难口气说着这句话。
他手上拿着一罐玉米汁,坐在公园的长椅上。
看着手机上,降谷零发来的,让自己在这里等他的消息。
警衔上,自己是警部补,降谷先生只是警部,但是从实际权力上。
自己所处的警备企划科,内部代号零,由情报第二担当理事官担任最高指挥,但一般不参与具体工作。
而在实际上,等同于零组第二负责人的降谷先生,可以在需要时调动警备科的所有公安人员。
这就是所谓的位卑而权重。
等到他结束卧底任务,警衔至少到警视。
而桂,听说他之前负责的是对官员和公务员的相关工作,得罪人多,权限高,担任者一般不是被发配的人,就是未来的权力核心。
毕竟他这个岗位之前都是由警部担任的,而他却是警视。
风间幽幽地看着自己的午餐一玉米汁。
他就是一个老板们的悲催打工人,他还能怎么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