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园子有些不好意思的从旁边的桌子上把巧克力藏在背后,看着京极真,“你怎么来了”
“我来札幌练剑……”京极真瞬间豆豆眼,随便扯了一个离谱借口,木楞的准备直接从旁边厨房侧门出去,试图在暴雪和雪崩的情况下山,“既然你没事那我就告辞了。”
“诶,你不要走啊,”园子脸红红的,转身拉了一下京极,看着他转头过来,双手摊着写了他名字的巧克力,“既然你来了,可要收下这个哦。”
“那就谢谢你了。”
京极真瞬间豆豆眼,全身僵硬,完全看不出是上午和五郎轮流堵人,一个人打听过消息之后,穿越雪崩后的隧道一路走过来的模样,僵硬的从园子手上接过巧克力。
“不好意思啊汤浅婆婆,”羽贺真佑把两个昏过去的人丢在厨房门口,表现出不好意思的模样,微笑着,“我刚刚不小心射到那个不倒翁和玻璃了,我会赔偿你。”
“诶,没关系。”
在羽贺真佑和汤浅婆婆的反复推了三四次,在汤浅婆婆接过了他的赔偿之后,羽贺才跟着宫野大小姐走出了房门。
房内嘛。
园子和京极在甜甜蜜蜜的聊着琐碎,毛利小五郎才刚刚醒来,至于柯南嘛。
他先实名羡慕了一下那边甜分爆棚组,就被突然看见他的小兰拉出了桌子,一副狐疑的质问他。
哈你问犯人呢。
警方又没来,人报仇已经报完了,还不能让人休息休息。
…
门外。
羽贺真佑看着宫野大小姐坐上沙发之后,戴上手套。
他微笑着用枪托在国字脸的嘴巴上敲了起来,尽量避免给他的嘴巴周围造成什么伤害,到时候就说是敲了一次就行。
反正他有律师,这家伙的头发就稍后等他进了监狱再说。
毕竟刚刚听宫野用秃子形容过他俩了呢。
“你得是秃子才行呢。”
羽贺看着嘴巴里鲜血淋漓的国字脸先生慢慢露出微笑,十分友善。
找了根绳子绑住他,找汤浅婆婆要了医疗箱,帮他好心的用手捏住牙根,用酒精倒进去消毒,在他窒息前倒出来。
随便处理了一下伤口,顺便用纸擦了擦他剩下的牙。
为了他后期牙齿手术方便,还特意的帮他找了一个杯子放好生理盐水,特意多倒了些盐,把掉了的牙丢进去,放在他的脸旁边。
他满意的拍了拍手,姑且就先这样了。
上了法庭他也是帮助犯人的好医生。
“那个真佑哥,他没事吧”
小兰质问过柯南之后,走出了有些担心凶手二人组,朝着羽贺真佑问过去。
“没事了,我用生理盐水帮他消毒了,断掉的牙齿明天去医院说不定也可以补好。”
羽贺真佑温柔的对待善良的小兰,尽量说的好一点,劝走了小兰,坐在沙发上。
“因为酒精会刺激血管的收缩和放松,导致疼痛加剧,造成伤口处的血管破裂大量出血,不易凝固并引起感染,所以一般建议用碘伏或新洁尔灭棉球压迫创面,也不能用手捏住擦洗牙根和用纸巾或布擦拭牙齿。”
宫野大小姐放下刚刚泡好的绿茶,看着电视上正在大肆批评某个北海道侦探的节目,嘴角上扬,转头看着旁边的小心眼。
“你貌似一条都没有遵守。”
“哦”羽贺真佑露出了故作震惊的表情,一副我怎么现在才知道这些常识,“我还以为酒精消毒更好呢。”
看向桌子上的还剩一半的绿茶。
“你还喝吗”
“不了,睡前喝太多会睡不着,”宫野大小姐嘴角上扬,起身从大厅躺着的国字脸先生的身上不小心走过去,“我先上去了。”
“真是浪费啊……”
纠结片刻,真佑将茶杯掉转个方向,一饮而尽,起身去洗杯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