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还在气头上,折晓花可不敢指望他能拿出办法来。
“现在闹出了人命,惊动了中央,国务院调查组都下来了,怎么补救都来不及了,只能让鲁淘投案自首……”
秦子东苦着脸说,到底跟鲁伊令是政治同盟,唇齿相依,鲁淘要再出事,怕就是老天爷都救不活了。何况这让上头的人怎么瞧鲁伊令?
“你说,你怎么跟滇西那边凑在一起的?”鲁伊令突然吼道。
就算鲁淘要自首,也得把事情给弄清楚,不然他这心里就不安。
“我到春城旅游,遇到个朋友,把我介绍给了交通厅厅长李中磊。喝多了就说起,说起鼎新的事,他就让我投标……”
鲁淘说着鲁伊令就想又是一巴掌过去,你脑子进水了?人家让你投标你就投标?让你去死你去不去?
鲁淘看鲁伊令的表情就吓得往后缩,全靠折晓花抱住他。
“这次怕李中磊都难跑,”秦子□□然脑中划过一个念头,“要不让鲁淘去国外?现在就去机场先到泰国,再想办法转机去巴西,那边我有朋友,让他照料鲁淘,避避风头?”
“不行!”
鲁淘刚有了逃生的喜悦就被鲁伊令一盆冷水淋下来。
“他逃了,我们怎么办?这事情说来挺大,可要是等这新闻漩涡过去,再想想办法,不定还能保全他,”鲁伊令沉着脸说,“他要逃了,那就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秦子衡撇嘴,本来就不干净,别说黄河,就是永定河也洗不干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