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瞅着就要冲到车前,突然从旁边冲过来个如猛虎下山般的威铸身影,一拳一脚,就将那4人给放翻在地,而无一例外,全都晕了过去。
就看那人冲上去掐住鲁淘的脖子拎起来离地一米高,鲁淘的脸一下成了酱紫色,那撞人的年轻人也吓得胆都裂开了,失声的喊:“你快放下他,你知道他是谁吗?他是鲁书记的儿子。”
那人却根本不理,看着非要将鲁淘给弄死不可。
“放了他吧,陈风,”谭纶推门下车,眼神冰冷地看着那撞人的人,“鲁伊令的儿子吗?果然敢说济泉是他家的啊。我看是不是监督局要查查这济泉市委书记是不是有什么问题了。”
鲁淘被穆陈风扔在地上,使劲的喘气,一手抚着脖子一手撑着地,像看鬼一样的看着穆陈风,眼里还带着些阴毒之色,却是不敢再起身跟他摆衙内架子。
“上车,走吧。”谭纶冷声道。
他自不会把一个鲁伊令放在眼里,想胡春泽肯把包厢让给鲁淘,也不是想在工作上跟同是省常委的鲁伊令有冲突,这鲁淘还真把自己当是天下无敌了。
省会城市,市委书记的儿子,就是在衙内里都排不上前三吧?
谭纶摇着头,就听周上河说:“谭局,那鲁淘不会报复咱们吧?”
“你胆子也太小了,”叶小辉抢着说,“鲁淘要拿啤酒瓶砸谭局,这事要是鲁伊令知道还不定会怎样说他呢。”
谭纶不置可否的看着车窗外的车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