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动作是不是太大了?旗里资源还算丰富,这种问题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要是严查的话,打击面太大,会不会给干部情绪带来不利影响?”常存孝抽着烟说。
即使被谭纶给坑了好几次,这都犯上心病了,但该说的话,他还是会说。毕竟班子稳定对他的前途是有利无害的,上头问起来,他也能说是尽到责任了。
“就怕打击得不够,”鲁大定说,“安监局的事就能看出来,那些人就是矿虫,害虫,干部队伍中的害群之马。不要说让他们退股,就是要让他们退出干部队伍都是应当的。”
自从杨宏涛和方程挑动蒙人闹事后,成立新克旗,那些克纶罗原来的干部就短人一截似的,就是各级干部的任用,也以原庆县干部为主。
本来庆县的资源就少,这种事在庆县干部队伍中不会发生,鲁大定才敢这么说。
曾毅却皱眉说:“打击过大,工作就无法开展,现在旗里的事还千头万绪,百事待定的时候,要动摇了军心,干部队伍的融合就麻烦了。”
还是杨宏涛和方程被拉下马的关系,融合上有些摩擦。曾毅也算是原克纶罗旗的人,帮原克纶罗旗的干部说话谭纶也能理解。
“考虑这样顾虑那样?曾副旗长是不是要容许这种钻国家空子,侵占国家利益的人存在干部队伍中?”鲁大定转头看他。
“我没这样说。”曾毅脸色一变,鲁大定给他扣帽子,他心头一阵不舒服。
“冰锋书记怎么看?”谭纶问。
冰锋淡淡地说:“我赞同谭书记的意见,必须要来一次大规模的清查行动,杜绝此类事情在旗里滋生,达到配合省里市里整合稀土资源的目的。”
谭纶一锤定音地说:“那就由旗公安局着手去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