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淑桐愕然看着他,不知那电话里说的什么。
奚剑溪默默地低头喝咖啡,这小子不知又走的什么门道。
隔天朝鲁一副神清气爽的模样,将谭纶请到矿业资源委员会的办公地点,包括格根在内的几位重要委员都来了。看着谭纶走进来,都在心里嘲笑这个帮别人打工的蠢货。
西蒙和汉克跑到会议厅外抽着烟。
“昨天让爱丽丝给格根送了笔钱,”西蒙狠抽了口烟说,“那黄猴子竟然想要爱丽丝陪他睡觉,这个不知轻重的蠢猪。”
“让爱丽丝陪他睡一觉有什么大不了?你还想要她陪着你?还没玩够?”汉克笑道,“你可要留神,爱尔兰的女人,那都是能把男人都给玩出病来的。”
“那倒没什么,征服爱尔兰女人,我还是有些经验的,”西蒙吐出烟圈说,“她给我送来了合同的副本,我看过了,华夏人很厉害,所有权协议上没有任何的法律漏洞。”
汉克微微一怔,就笑说:“所有权是所有权,经营权是经营权,西蒙,你还不懂这个吗?”
“我懂,我为什么不懂?”西蒙瞪他眼说,“昨天东北亚区总裁将我骂了一顿,我这心里不舒服得很。十公里,他妈的就十公里,瞎了狗眼了!”
汉克哼道:“我也被训斥了一顿,还说要将我调回澳洲。他妈的,我倒是想回去,谁愿意在这里吃沙子。”
“汉克,你说朝鲁他们今天就会谈到经营权的事?爱丽丝回来说格根也拿不准朝鲁那老家伙的主意,要是不谈的话……”西蒙犹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