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磨得久,他下床的日子也就得往后推,董事会和乔治那边就会越急着上马。
“这大冬天的喝冰镇酸梅汤,倒是喝得一肚子的寒意,我先去下卫生间。封二哥,你不是想跟他谈谈合作的事吗?你俩谈。”
谭纶慢悠悠地站起来,把碗一放就出了包厢。
“封先生,”约翰求救似地看向封清铸,“谭书记这是……”
“哎,我也爱莫能助啊,”封清铸假意地一声长叹,“我特意在科察就将谭纶介绍给华金,你还真拿他当下寻常的县委书记看待?”
“啊?那这位谭书记还有什么来历?”约翰惊道。
这华夏人做事最讲究关系,关系这词都拼成拼音,对欧美人来说都成舶来品的英语了。华金和约翰也都知道这玄机,可真是县委书记这级别有点低。
要是顾淑桐,他们也不敢怠慢成这样。
“也没啥来历,但他属于省里重点培养的年轻干部。你们在华夏逛了几个地方了,可哪里看到有二十多岁的县委书记?再加上他性子比较拗,你只能顺着毛,不能跟他硬干。不然啊,他怕是跟你们硬着干到底都有可能的。”
封清铸拿起他的冰镇威士忌,抿了口,摇摇头。
约翰盯着手腕上的表,等了大约半小时,心里都着急了,谭纶才慢吞吞地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