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粗算算,少说也有四五十人,做红钻都没问题了。
然后才是向蓝钻和金钻进军,她还打算要给那些下线们上课,让他们也全力发展下线,这样以后就能坐着数钱了。
可她的梦想还没个苗头就被谭纶破坏了。
“你把那些产品拿给我瞧瞧。”
房琳从房里拿出几个大盒子,盒子的包装都很精美,打开却是手指高的药瓶,一个盒子里才一瓶,总共也不到五瓶。
“每瓶卖多少?”
“每瓶一千,这五瓶就要五千呢,我进货都花了四百多。”房琳嘟嘴说。
“你傻不傻啊,这药又不能起死回生,又不是仙丹,一小瓶就要一千,你没去药店问海狗油多少钱一瓶吗?”谭纶真为她智商着急。
“这是深海狗子油,又不是海狗油,不一样的。”房琳说。
谭纶掐着她脸蛋说:“狗子油和海狗油有什么分别吗?你瞧上头印着英文就卖这么贵?你还真是笨到家了。”
房琳被她掐得难受,还不敢挣脱,气呼呼地鼓着腮梆子。
“你花的钱我都帮你出了,买个教训,这东西叫传销,明天我让马卢拿文件给你看,你别成天做发财梦。老老实实给我做保姆,有你发财的时候。”
谭纶松开手,轻佻地掐掐她的肩膀。
房琳听说钱能回来,总算是舒心了些,吁出口气,就去烧水要帮谭纶洗脚。
瞧她那浑圆翘挺的屁股摇晃着往厨房走,谭纶就想这屁股胸和智商是不是成反比,遇到这两般大的,那脑力都有些豆腐渣。
陈济德隔天被叫到县长办公室一听谭纶提这事,就笑:“我还想跟县长提呢,就是不大好说,那两个联防队的跑到刑警队去推销那什么狗子油,刚好被我碰上,我这两天正好就在布置要去抓人了。”
“你别宠着她,她那是财迷心窍了,”谭纶拿出烟递给他一根说,“传销这种事,一看到苗头就得摁下去,千万不能让它在县里蔓延。这就跟那蓝藻似的,一有点问题,就哗啦啦的铺开,要特别小心。你布置也要细心些,不能放过那带头的。”
“蓝藻?谭县长比喻得真好。”陈济德吸了口烟,笑呵呵地说。
“嗯,我比喻得好,你也给我抓紧些,这廉风工作和打击非法传销都要抓紧抓稳,那啥,公安局的经费是不是不够了?我已经和港泰玩具谈过了,会拿一笔赞助经费过来。”
“那实在太好了。”陈济德喜形于色说,“还是谭县长有办法。”
“你做好你的工作就好,别的由我来操心。”谭纶微微一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