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纶将网线插上,打开笔记本,早有傅链久预装好的期货软件,账户也由他帮忙开设好,一打开就能观看到全球期货市场动态。
要跟索罗斯抢钱,可不能手脚慢了,不然连喝汤都算不上。
过了十多分钟,骆纤纤才从□□下来,挤到餐桌前,瞧着笔记本上的软件。
“你学经管的,会玩期货吗?”谭纶把烟放在一旁,指着屏幕问。
“听过一学期的课,没有实际操作过。”骆纤纤摇摇头。
隔行如隔山,隔学科跟隔了个太平洋一样,听她说就算能入门就不错了。
谭纶心下踌躇半晌,才给傅链久打电话:“帮我介绍介绍你们五道口的师兄,有哪位在香港,玩期货过硬的。”
“你不声不响借了两百万,跑到香港去,就是想要趁亚洲金融风暴赚一笔?”傅链久愕然道,“这风头不过去了?还有余波?”
谭纶细想了一会儿,才说:“索罗斯的对冲基金还会对香港发起冲击,做空香港股市,时间点大概就在我写的那篇大洪灾来临之际,你可以写一篇专业文章上书给央行、银监会……”
“什么?”傅链久大惊失色,“你的推断有什么证据吗?”
“没有证据,你可以相信我,或者不相信我,老九,我不会坑你的,”不由傅链久再说话,谭纶说了句“找到个玩期货的高手就通知我”就将电话挂断。
骆纤纤正想坐在他腿上,这时门铃响了,她拉开门就见封清铸站在门外,手里还提着瓶红酒,顿时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