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蓬门是谁开的?”谭纶皱眉道。
听这话,那蓬门的背景不浅,最低消费三万,京城里上档次的会所都不敢这样弄。
“好像是省里哪里大佬家里的大少,哎,我也猜不出是谁,那老板一个月就来一趟,我可不认识人家。”
谭纶抿嘴沉吟,骆纤纤说:“要不咱们换一家?”
“不用换了,就去蓬门,”谭纶微笑说,“咱们是去喝酒消费,难道还怕出事?”
骆纤纤扁了下小嘴:“劝你酒你也没喝,今天发什么神经要去酒吧街?你不是不喜欢喝酒吧?”
“喝酒要分场合,那时我们不熟,我自然得矜持些,要你把我灌醉了扔在□□,做什么为非作歹的事,等我醒来,连过程都不知道,那不委屈死?”谭纶从来都不知道脸皮是什么。
“好啊,那咱们认识了,今天我就灌醉你瞧瞧,等你明天醒来,看你多委屈。”骆纤纤咯咯的笑着说。
谭纶笑笑,温情地说:“傻妹子。”
“喂,我比你大!”骆纤纤红着脸喊道。
谭纶挂着笑容,偏头看了眼一路跟在后头的轿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