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纶推开卧室门就闻到股清香,是熏衣草的味道吗?
一张摊着明黄色床单的双人床落入眼中,床脚对着的是一座塑料衣柜,上下都塞满了衣裤和高跟鞋,一个行李箱摊开扔在地上,内衣都整齐的叠在里面,以红黑二色为主。
拉开床头柜,除了盒舒缓经痛的药外,还有些维生素。
原来是这个毛病……
客厅角落里有一箱矿泉水,谭纶抽出一瓶,把药递给她。
“先吃药,不忙赶我走。”
说完,在骆纤纤不解的眼神中,他走到厨房里。
打开少说用了十多年的冰箱,找到红糖,又在一旁找到了些生姜。
骆纤纤听着厨房里的动静,猜不到谭纶要做什么,又疼得起不得身,无力的瘫倒在沙发上。
过了十多分钟,他托着碗走出来:“趁热喝了,红糖水,对你身体有好处。”
她怔怔的瞧着这个陌生人,轻咬了下嘴唇,刚想接,就看他把手缩回去。
“太烫了,你皮肤嫩,烫伤就不好了,等等。”
谭纶找了张椅子,将红糖水放在椅子上,就进了浴室。过一会儿,就看他拎着个塑料袋,里头是先前被淋湿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