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叔叔是个极好的人,平日里最常做的,就是免费给棚户区的贫民问诊,时常还会去城市周边的穷苦乡镇行医,很少收钱。
陆煊不相信吴叔叔会去犯罪。
吴小旭泪眼婆娑的使劲摇头,带着哭腔:
“我也不知道!我爸爸他不可能做坏事的,不可能!”
“我知道。”陆煊轻轻点头,还想安慰两句,却被上车的两个监察呵止了。
很快,汽车开动,疾速驶离棚户区,直到这个时候,一些棚户区里的居民才看走上大街。
郑屠夫担忧的看了一眼远去的监察车,叹口气道:
“造孽啊大同他怎么就成了通缉犯了?”
显然,刚才监察也敲过他的门。
一旁,被称为郑嫂的郑屠夫妻子也拧巴着眉头:
“老郑,你刚才听到那两个监察的话没有?说是有人举报的小陆煊和吴大同关系密切你说这会是谁做的?心肠这么歹毒??”
他们就住在隔壁,棚户区的屋子又基本和‘隔音’扯不上关系,自然将方才的对话都听进了耳朵。
郑屠夫抽了口烟:
“你问我,我也不知道啊,陆小子从没和谁交恶过,对谁都好,对谁都心善”
想了想,他又道:
“说起来,会不会和武馆同盟有关系?”
“什么意思?”郑嫂愣了愣。
“本来昨天要上交这周的例钱的,但是并没有人来收,我就去打听了一下。”
郑屠夫解释道:
“菜市那片区域是白象武馆的地盘,往日里例钱都交给他们,菜市的老三说,白象武馆的大馆主在监察署被人打死了,这几天白象武馆里头那些大人物忙着争权上位,才没功夫来收钱的。”
郑嫂有些疑惑:
“那和吴大同又有什么关系?”
郑屠夫嘁了一声,像模像样的分析了起来:
“你看啊,监察署和武馆同盟一直不对付,打死白象馆主就是一个征兆,双方要大打出手的征兆,吴大同是前些年才来咱们棚户区的,你还记得吗,他最开始的谈吐很不凡!”
顿了顿,他继续道:
“说不定就曾经是哪家武馆的人,抢地盘、争权力啥的被赶了出来,如今被监察署清算!”
“哪有那么玄乎?我看你是马尿喝多了,张口就来!”郑嫂鄙夷道。
郑屠夫眼睛一瞪:
“你个老娘们怎么说话呢?我分析的是有理有据!和你说了多少次,要学会以小看大,不然一辈子都出不去棚户区!”
“老娘跟了你多少年了,也没见你走出棚户区啊,也没见你让老娘我过上好日子啊,当年老娘嫁给你,婚礼都没办!”
郑屠夫气势一矮,讪讪的笑了笑,旋即叹了口气:
“吴大同我管不了,只希望陆小子能平安无事吧不行,你等我,我去找找菜市的老哥们些,看看他们有没有谁认识监察署的人!”
“那你快去!”往日里向来刻薄刁钻的郑嫂此时却催促道:“陆煊是个好孩子你去找你那些狐朋狗友,我去试试李小桑以前的电话还能不能打通!”
“成!”郑屠夫当即拍板:“我都忘记李小桑那丫头了,她现在可是大人物,和陆小子又多少有点旧情在,只要能联系上,绝不会坐视不理!”